“您老这.....”马鸣凑上去。
“你这闺女,皮死了。”
“嘿嘿。”
“还笑,比你那时候还烦人,陈盎?”
“诶,车所长。”
“这是骨科的大主任王教授,王教授,这是马闯爸妈。”车教授给两口子介绍着白大褂里,一个个子不高,花白头发,但是精神矍铄的老头。
“您好,王教授,辛苦您,麻烦您了。”
“没啥,都是应该的。正好,患者家属来了,就一起听听吧。”
“您是说?”
“手术方案!”
“啊,还要手术?我不想手术!”
“马~~闯!”陈盎一瞪眼,马大姐就缩脖,“妈。”
“你给我老实点儿!”
“哦。”
“呵呵,理解理解,毕竟,能不想手术都不想手术。可患者这个,没办法啊。”王教授伸手,接过一旁昨天接诊的那位孔武有力的医生递过来的片子,对着亮光,开始给解释。
“两位看啊,这里就是脚踝处,左腓骨远端骨折的地方,现在看,已经产生了明显位移....这个地方解剖学上很特殊,皮很薄,说白了,就是皮包骨,手术一划开,就直接到了骨面.....”
“这种胫腓骨下三之一的骨折很常见,但是治疗起来有三个难点,一是延迟愈合甚至不愈合,二是.....”
“早期手术过程就是用一块手指这么厚的一条解剖钢板放进去....但是容易造成皮肤坏死,现在我们方案采用髓内钉,从腓骨这个位置......”
马鸣陈盎两口子、车教授听的认真,只有曾敏注意到,马闯在听到钢板、切开,髓内钉敲入,二次固定几个词儿之后,小脸变了变。
忙走过去,握住马闯的手,笑道,“没事儿的,听着害怕,咱不看不就行了?”
“姨,听着都疼。”
“咱是军人,忘了怎么说的?”
“一不怕苦,二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