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哎,你刚才说自掏腰包请我们,怎么,厂子里没有公务接待?”
成子拿起啤酒给刘潇和摄像倒上,“有。”
“那怎么?”
“乐哥定下的规矩,除了牵扯到经销商、供货商还有客户或者本地的政府机构,才能走公务招待。其他的,一律都自己掏钱。”
“你不是总经理么?”
“总经理也不成。我给你说,乐哥这人,别看面上不管事儿,但心可细,每次来都要翻账本,查票据。”
成子想了想,又说道,“还有,任何人不能在外面挂账。”
“那你们不觉得严?”
“不守规矩就得挨揍,和那个比起来,就不觉什么了,习惯就好。”
“真揍?”
“那可不。乐哥下手可黑,当年,那个.......”成子突然闭上嘴,“吃菜吃菜。”
刘潇知道这里肯定有事儿,见成子不愿意说,笑着点头,“好好。”
“刘记者,我和福利院那边联系好了,咱们下午就能过去。”
“那边现在还有多少孩子?”
成子想了想,“七八个吧。”
“其实早几年多,陆续的有被领养走的,还有考上学的。剩下的几个,都是去年和今年又从街上捡来的,要么身体不好得治病,要么年纪小了点。”
“到厂子里干活的呢?”
“乐哥说的清楚,满十六,除非真不想上学的,才能出福利院来厂子里。其他,只要有一分想法,都得先紧着上学。去年还出了两个中专,一个大专的呢。”
“你们掏学费还是福利院?”
“我们有教育基金。每年盈利的钱,不管多少,都留出百分之五,给当成上学的学费。其实,福利院也不富裕。给几个娃治病的钱,也都是从厂子里出去的。”
“以前还觉得多,现在看,倒也不算什么了。”
看到成子一脸轻松,刘潇和摄像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