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递过去钥匙,曾离又送出一个感激的笑容,王德喜脚下都轻了几分。
一边爬上车,一边嘀咕,“这什么田总,要是我,怎么舍得把这么一个姑娘当司机使?太特么没人性了。”
坐进车里,感受了一下和自己那辆小富康的差别,“艹,等着,等哪天老子也买一辆。”
车子挪好,李乐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
冲曾离嚷嚷道,“你怎么这么慢?”
“啊,我这边.....”
“你好田总,又见面了。”王德喜瞅见曾姑娘在那低头抠着手指头,我见犹怜,赶忙出手相助。
“呀,王校长?您这是?”
“嗨,刚才取车,碰到秀秀小姐,这多说了两句。耽误你时间了?”
“哪有,哪有。”
“您业务聊得怎么样?”
李乐叹口气,“他们是做出国、语言这种培训的,针对的都是有目的性的成年人,相对来说,招生没那么难,只是简单沟通一下。”
王德喜听了,眼睛一转,呵呵笑道,“做生意么,哪能一次就谈成。这样,相逢不如偶遇,偶遇就是有缘,晚上要是没安排,我做东?”
“嗨,哪能呢,要请也得我来。不过今晚上不成,和家里长辈约了一起吃饭。要不等明天?我安排好地方,恭候大驾?”
。。。。。。
春寒料峭,华灯初上。
燕京的大街上已经初现堵车的景象。
不只是因为车多了,还有个原因,就是满大街乱窜的“黄虫”。
一个“招手即停五辆车”的政策,让燕京城里没几年就遍地黄面的。
横冲直撞,随时停车,冒着黑烟的黄面的,方便着人们的生活,也搅乱着城市的交通。
李乐探出头,瞧了眼前面堵着的车队。
一辆黄面的夹在几辆车中间,动弹不得,女司机半个身子在窗外,对指责她的其他司机们,左右开喷,贯口结合rap,极具西城区风格。
“又堵车了?”曾姑娘划拉着车里的收音机按钮,挨个换台,调到FM97.4,“寒冷夜里挡不住前行,风刺我的脸雪割我的口,拖着脚步还能走多久”的歌声在车里响起。
“估计得等一会儿。这次是个女将。”李乐回了句。听见歌,也跟着哼哼。
“哎,你也喜欢听齐琴的歌?”
“啊?这不是那个雄天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