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灿凑过来瞧了几眼。
“都癫咗咩?”
摇摇脑袋,拎着一本八斤重的书,去了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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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归来,各专业的课都多了不少,学校的态度很明确,轻松了半学期,都适应了吧,那就开始加量。
燕大里,多是心高气傲之人,更因为学风崇尚思辨,体现自由的灵魂。
遇到这种状况,一般清大的学生先问什么时候是deadline,然后发奋努力。而燕大学生,则是先开始破口大骂,再问一句为什么?终归要蹦跶一番。
于是,一片怨声载道中,昌平园这群人,开始了下学期。
李乐呆在图书馆和自习室的时间越来越长,社会行政,国外社会学学说,人口社会学,加上班主任的人类学理论,专业课程内容开始加深,都需要下一番功夫才能理解。
更别提,几个新来的教授,副教授,虽然授课风格不同,粗细不均,松紧不一,但是都学会了传统技能,跳着讲,以及反刍式教学。
一堂课两小时,深得我人民军队的战斗作风,火力覆盖,饱和性知识轰炸。笔记写得慢都是罪过。
懂不懂没关系,先记下来,回去找资料自学。
据说这种方法,源自于老院长,他老人家属于初代轰六,不仅讲的多,而且口音浓厚。
许多上过他的课的,都会说一句,好,就是听不懂,随缘。
再后来的老师,又都成了轰六ABCDE一直到普拉斯。
问,室友都是努力的好娃娃,是啥样婶儿的感觉?
谢邀,人在丑国,刚下飞机,感觉就是自身躺平路上的绊脚石,摆烂途中的拦路索。
至于怎么办?要么,打不过就加入,一起干了这碗兴奋剂,互卷到天明,看谁先死于非命。
要么一别两宽,互不打扰,你走你的野区,我走我的河道。
李乐很庆幸,311里,不仅没有睡觉打呼噜磨牙说梦话的,少了些没必要的是非。而且在如何对待学业这件事情上,大家的态度基本上是相同的。
尊重别人的勤奋,也不放弃自己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