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这个喇嘛叫扎西坚参,是什么巴尔德寺的给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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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满脸沧桑,其实才三十岁不到。
老喇嘛是扎西坚参的老师,巴珠仁波切。
自打火车进了冀省,两人就开始聊。
从喇嘛吃不吃肉,僧袍露着胳膊,冬天冷不冷,一直到缺氧和醉氧的感觉是不是一样。
或许应了那句话,世界那么大,总有素未谋面的他乡之客能够萍水相逢,总会遇到那么有趣的人。
解释过来就是,无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兄弟,你哪里人呀,来,嗑瓜子!”
个把小时之后,“哎呀,那你也挺不容易.....我有个朋友......”
这或许就是火车上,同一个方向的陌生人之间的交流。
当中午的盒饭从3块钱降到2块钱,再降到一块五的时候,那两个高耸的塔钟已经浮现在窗前。
“吴姨,我们下车了,你和喜子叔说一声啊。”
“走吧,回长安提前说一声。”
“诶。”
下了车厢,曾昭仪和老喇嘛在前,李乐和扎西都背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
反正都是拎包的,谁也别笑话谁。
验票出站,一个往北,一个往西。
扎西艰难的从僧袍下面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李乐。
“这里有我们住的地方的电话,有时间来找我。”
“成。我们走了啊。扎西,得勒!”
“扎西得勒!”
李乐没走几步,就听到扎西坚参怪强调叫住自己。
“咋?”
“这个给你。”
扎西坚参把一串枣红色的念珠塞到李乐手里。
“噫~~~~这个不会是你说的那个嘎什么啦的吧。”
“不是,知道你们汉人的忌讳,这是蜜蜡的。巴珠仁波切给你的。”
“那大师不就没了?我不能要,太贵重了。”
“我们就这个多,拿着吧,他那还有。”扎西坚参又推了回去,“他还让我告诉你,叽哩哇啦,呜哩哇啦......”
“啥意思?”
“哦,用汉话意思就是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