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捏着手机，神情十分得意。

就算是打8.5折，他们的销售额也照样能够碾压顾凡家的那个破厂子！

第二天一早，顾凡来到公司。

他一早就让人去打听杨程家厂子的销售情况。

秘书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顾凡捏了捏眉心，淡定地说。

“打听得怎么样了？少爷，我打听清楚了，他们昨晚卖了二十五套家具，销售额为5万块。”

顾凡瞪大眼睛，立刻站了起来。

什么?

五万块！

怎么可能？

凭着他们那个破厂子，短短一天，他们的营业额竟然有五万！

顾凡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还真是太小瞧了秦珂的营销手段。

不对，他们肯定是动了歪心思。

于是顾凡大手一挥，看着秘书说：“去给我看看，到底是谁买的他们的家具，如果跟杨程沾染上关系，那就没必要打赌了，他们只能认输。”

顾凡坐在椅子上，大脑越发混乱。

绝对不可能！

他们的店面就在最为豪华的商业地段，怎么可能还比不过秦珂在网上的营销？

没过多久，秘书把他们销售订单调查清楚，放在顾凡的面前。

“老板，这就是他们的销售订单，来自各个地方，没发现有刷单的嫌疑。”

顾凡攥紧拳头，挥了挥手。

“知道了，那你先下去吧。”

秘书整理好资料，起身离开。

顾凡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兄弟，有没有时间出来喝两杯？”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顾凡舒了口气。

“还是老地方，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