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陈万海,性格怎么样?”叶默问道。
“万海这个人,以前挺正常的,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人变的有点怪异。”
“具体是指哪里?”
“估计是打光棍久了,他有时候喝了酒,会跑去村里一些妇女家里骚扰她们,后来被村里教育一顿之后,收敛了很多,但没过多久,他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有时候他会去镇上,裤子脱了,对着过路的妇女,鼓……鼓捣那玩意儿。”说着,陈万山都有些尴尬。
“你弟弟,后面有没有工作过?”叶默问道。
“后面因为他做的事情越来越离谱,村委大家伙儿一起凑了点钱,送去医院给他看病,还给他在油漆厂找了个工作,这一干,就是五年。”陈万山道。
“这五年,他回过老家没有?”叶默问道。
“每年都回来,而且上班之后,他人也变正常了,他说要把钱存起来,到时候娶个老婆。”陈万山道。
“他做扁桃体切除手术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叶默问道。
“这个,我一点都不知道。”陈万山摇了摇头。
“是这样的,经过我们调查,你弟弟陈万海,于上个月的六号,在津门第一人民医院,做了扁桃体切除手术,这是传真过来的手术单。”叶默把资料递给陈万山道。
“不知道,这件事我们完全没听说。”陈万山一边看着手术单,一边不停摇头。
“你这边,有没有你弟弟单位的联系方式。”叶默问道。
“有,我有赵主任电话。”
“那行,你现在打个电话,问一问你弟弟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离开单位的,又有什么人跟着他一起离开的。”叶默道。
“好,我马上打。”陈万山拿出一部黑色小手机,拨通了油漆厂赵主任的电话。
然而,电话打过去,显示对方已关机。
他只有这么一个电话,打了几次都不通。
看来,这个油漆厂,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才行。
但是跨省办案的话,事情又变的复杂很多了。
今天都已经第四天了,如此下去,十天之内能破案才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