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确实是派出所所长,也确实是老乡,只是之前办暂住证的时候听别人叫刘所,那个叫刘所的人说话的口音是我们老家口音,我哪里认识他。
至于蒋大伯嘛,确实是当地街道上班的,不过退休下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影响力。
至于大学生运动会散打亚军,纯粹是吹牛皮,我只是参加过大学散打队兴趣班而已,哪里参加过比赛。
不过我明白一点,在这些小混混面前,你就要装出有关系的模样,而且要比他们还要横,不然万一这帮小混混头脑发热,是什么后果都不管的,动刀子也有可能。
黄毛被我弄的有些懵了。第一他没想到我先动手,第二没有想到我和派出所熟悉,还有我牛逼轰轰的模样,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我心里也不害怕,说实话,就他们几个瘦的像鸡娃模样,我那几年散打的训练还真够他们受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拉过黄毛的手,塞给他说:“认识了就是朋友,我请你们喝饮料,买包烟抽抽。”我不动声色的握住他的手,暗暗加了力气,黄毛疼的直呲牙咧嘴,老实的把钱收了。
几个人灰溜溜的出去了,我也没再理会他们,进了屋子里。
以后的日子里我的玻璃也没有被人砸过,有时候在街上碰到黄毛他们,他们还咧着大嘴给我打招呼,我也会给他们丢支烟,一来二去熟悉了,后来竟然能给我帮不少忙,当然这是后话了。
这个麻烦刚解决,又有头疼事上门了。
过了两天,我在招呼客人的时候,来了两个穿城管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谁是老板?”走在前面胖胖的城管问。
“我是老板,有啥子事情?”我顾不得招呼客人,迎了上来。
“你这个花园怎么全围住了,有没有报街道和城管?”胖城管问。
这个还需要城管和街道批准?我有些懵。
“以前也是围着的呀,没有人要求去街道和城管报备呀。”
“原来是院子有通道可以穿行的,你现在全部围上了,成了一个封闭的院子,这个要街道和城管批准才行。”胖城管对着他的同事说:“回去给他开一个整改通知书。”
“你接到整改通知书后,马上拆除。”胖城管说完就走了。
我心里一阵发慌,要是花园被拆除了,这个茶舍就失去了意义。
我顿时想到了蒋大伯,赶紧打电话给他。
不一会蒋大伯急冲冲的过来,问我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