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凌帆在华靇的“邀请”下一连干了三大碗烈酒,喉咙处已是热辣无比。
这酒的味道当真称不上美妙,但论起上头,绝对比任何好酒都要快。
吕凌帆的头脑已是略有眩晕,不自觉地扶住脑袋,打了个嗝。
华靇看到吕凌帆如此窘态,乐呵呵地道:“侄儿性情豪爽,果然不假,这也算继承了不少你父亲的优点。”
吕凌帆本已摇头晃脑,却被这句话刺激得清醒过来。
他闻言大惊道:“华靇前辈,您认识我父亲?”
华靇点了点头:“我与你父母吕通寿、徐柚芙都算故友,只不过关系没有那么密切。”
吕凌帆正要开口询问更多事情,却被华靇一只手捂住嘴。
“若是想要问我关于他们的下落,我只能说无可奉告。我华靇整日遨游天地,走南闯北,从不定居某处。虽然的确算是你父母的友人,但我们之间也不过见过几次面而已。”
此话一出,吕凌帆所有的好奇均被打碎,原来线索还是断了么。
华靇看到吕凌帆一脸愁苦的模样,于心不忍道:“你莫非就不想知道你父母是怎样的人?”
吕凌帆的双眼立即明亮起来:“敢问前辈,我父母是怎样的人?”
华靇微笑,滔滔不绝讲述,一顿稀里哗啦的言语输出,将他们二人的优缺点以夸张的口吻一一列举,吕凌帆听的直面庞抽搐,心想道:“这家伙分明说只与家父家母见过几次面,却能将他们二人的性格特征罗列百条,这洞察能力实在可怕。”
华靇从身上掏出一个风水罗盘,几枚铜钱,一片龟甲,语气自豪地道:“虽然我不知他们二人如今身处何地,却有办法知道。鄙人不才,略通……不对,是极为善于推测天文地理,人物命运。若你今日答应帮我一个忙,我便帮你算一算他们如今的状况。若是运气好些,连具体方位也能一并算出。”
“此话——此话当真?”吕凌帆有些激动。
华靇轻轻点头。
“只是小辈凌帆如今人微力薄,能帮上前辈这般高手什么忙呢?再说了,前辈您可别别以为能够轻易就诓骗于我,实际上我根本不晓得推测之术,但我这人精明得很,能够一眼看穿你所言真假。”吕凌帆故作激将,故弄玄虚地道。
“嗯?!你小子居然质疑我的能力?你难道当真没听说过华靇这名号?”华靇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