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媳妇在一旁按着,否则非得出丑不可。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这都是戴某人我应该做的,谁让你们都是我兄弟的兄弟呢。”
这波属实是让戴掌柜装到了。
“那阵林兄弟日后有何打算?”戴掌柜问道。
王振林犹豫片刻,并不准备把自己的全部家世与未来期许告诉这个家伙。
他只是说自己在考虑先找寻一家客栈住下,然后再慢慢规划未来的道路。
“这哪里算是问题,王兄你还找什么客栈,还考虑什么啊。你只管踏踏实实住在我这便是,我保准为兄弟挑选一间最最干净的房屋,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戴某人分文不取。咱们二人同为凌帆的挚友,也应当在他乡相互扶持,你说是不是?今日兄弟你落难,我自要伸出援手,说不定日后哪日我失势还得仰仗王兄帮扶啊!”戴掌柜热情地说道。
王振林看向戴掌柜的夫人,她看上去十分瘦弱,虽然谈不上如何貌美,但却一眼就能看出是个踏实顾家的矜持妇人。
只不过因为戴掌柜之前的抠门,没法让妻子得到分毫保养,故而看起来更显疲态老态,皱纹都爬上了眼角。
许是平日少见荤腥营养不良的缘故,她显得有些面黄肌瘦。
那妇人看到自己小气丈夫不知为何一反常态,对待王振林与之前的客人大不相同,居然大方起来,甚至能够用阔绰形容。
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她甚至觉得戴掌柜是发烧烧糊涂了。
可看戴掌柜言辞激烈,心意果决,这妇人又不禁暗暗打量王振林,并开始猜测他的身份。
王振林不知戴掌柜有没有向他的妻子提起过吕凌帆一行人为宗门事业做出的突出贡献,不过这些也并不重要,这妇人只需知晓王振林是个贵客就行了。
住惯了安乐居,这登天楼类似的一切都仿佛那么亲切。
王振林本意就想在此居住,如今戴掌柜自己开口,他也好说的多。
虽然过去与戴掌柜不对付,可这毕竟算得上“他乡遇故知,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于是他放下过去成见,准备久居于此,把这个装饰风格都十分熟悉的“登天楼”当作自己建功立业的根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