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去去去,现在就去。”三人简直是落荒而逃,吃醋的严队太可怕了。
等办公室就剩严君格自己,叉着腰,来回踱步,心里头很烦躁。他想跟上去看看言言打电话说什么,但是又怕他觉得自己不尊重隐私。
啊,,,好烦啊。。。
不行,言言跟那个老流氓是叔侄关系,如果乱吃飞醋,到时言言生气,万一不理自己。
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后脑勺,抬手看了看手表,这才过去不到五分钟,怎么感觉这电话打了半个点了。
坐回椅子上,脚尖不住的点地,时不时的看看手表。
十分钟后
终于打完了,严君格感觉自己快成望夫石了。看着张一言淡笑着走进办公室,心情这才好点,后者笑道,“怎地就你在这?”
当然是被自己轰走了。
大手一伸,拉着手腕,把人拽坐在大腿上,垫了一下腿,把人儿往怀里抱,在唇角啄了一下,“聊了什么?这么高兴?”
偏头看他,眉眼含着淡笑,“不怕有人再说我们不注重场合?”
“啊~~唔~~”严君格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大口,故意发出声响,“爱看看去,我才不怕。”
腿又掂了掂,晃了晃怀里的人儿,“言言,说啊,怎么这么高兴?”
张一言从袖口取出木盒,轻轻打开,“师傅给了我一件法器,刚刚师叔打电话教了我用法。”
“铜镜?”严君格拿出来端详了一下,“花纹还挺丰富。”
“嗯。”
“我之前和你说,这次案子里的几个嫌疑人我看不清他们的气,师傅说有人在背后捣鬼。”接过铜镜,拇指滑动,镜面泛着金光。
“有了这个就能看清了?”
点了点头,“他们4个的魂魄不是被碎了,就是被人收了,所以我才看不到。”
“但嫌疑人还在,除非法力高过师傅,或者有比这个更厉害的法器。”
严君格看着他点了点头,张天元原来做过特殊部门的部长,应该很厉害,表情认真道,“就像你收了蒋芳芳那样?”
“嗯,”抬眼撞进他的桃花眼里,忍不住勾唇浅笑,“她的怨气很重,须得炼化一番才行。”
“那,如果练好了,她是不是可以把案发时的情况说出来?”
点点头,“可以,若是可以办场法事,可能会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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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母亲,,,”
有可能是害死她的帮凶,怎会替她做法事,她又如何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