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指桑骂槐是吧!”
“指桑骂槐是三十六计第二十六计。”
“我、我特¥#@%&*”
吐槽君骂的可难听了,小孩子不要学哦。
却说朱胤森看到虞墓的伤口之后先是一愣,随后不怀好意道:“你不会是故意为了救我出来,才演这么一出的吧,这么简单的伤势,你处理不了?”
“哟哟,我特喵的可稀罕你了,我有那闲工夫,我跟我对象视频不好么?”
“你认真的?这种伤口对你来说,连缝合都不需要吧?”
“我的本事你也会,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大过年的,万一这证明你功力尽失,那……诶?怎么回事?”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我但凡有本事……你也不用拿你自己测试啊!你这人还是那么可怕,自己的手,说划就划。”
“不应该啊,这……你等会儿,我给我师姐打个电话。”
“还是直接叫你师父来吧,你师姐也不见得比你厉害。”
我在挖苦朱胤森的同时,他已经打通了电话。
“师姐,你前天的那个伤者还健在么?”
“有话说有屁放!现在是谁也靠不住!”
“是这样的,之前是我见识短,今天我也遇到了类似的伤者,伤口持续出血,无法愈合,所以我想听听师姐的教诲。”
“我现在也没办法啊,只能暂时把他关在无菌室输血吊着了,大过年的,这两天我都没睡好。”
“你这语气,怎么听着好像很开心似的?”
“你终于体会到老娘的痛苦啦,我当然开心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不用睡觉的……”
“滚!你……有进展记得告诉我,我去开会了。”
……
哎,我这兔耳朵啊,我也不想偷听他们聊天的,但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耳朵呢。
朱胤森挂断电话后摊了摊手道:“看来你我都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
“你开车过来的么?”
“是啊,怎么了?”
“咱们去你师姐所在医院去吧,我有种感觉,袭击我朋友的人与袭击你师姐手中病患的人,是同一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或许有办法治好你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