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便把德米特里耶维奇少将如何构陷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有这种事?”瓦连京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的朋友们听了也感到羞愧难当。
“把我衣服拿来,我要和韩云一起去找校长,当面把这件事澄清。”
“可是瓦连京,医生刚刚嘱咐过你,最近都不能乱动的!”他的一个朋友提醒道。
“这可是涉及俄罗斯军人荣誉的大事,我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罗敏冲进医院时,竟发现韩云扶着瓦连京,俩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电梯,瓦连京的朋友们正拿着螺丝刀和电钻在修理病房的门。
德米特里耶维奇少将没想到瓦连京会临阵倒戈,一下子被整得措手不及,无奈之下,当场给赛事组委会打了电话,撤销了对韩云的一切指控。
“瓦连京,你是我认识的最正直的俄罗斯人,也是一名真正的军人!”在送瓦连京回医院的路上,韩云紧握着他的手说道。
“嗨,韩云,你是在俄罗斯待的时间短,其实大部分俄罗斯人都是很有原则,爱憎分明的,只不过现在滑头有点多了,而且他们中的许多人也爬到了重要位置,有些事,我们也无可奈何。”想到校长的下作行为,瓦连京也不禁嗤之以鼻。
两人一路上谈天说地,走到医院门口还惺惺相惜,意犹未尽。
“这枚勋章送给你!”韩云从脖子上取下红线穿系的一枚银灿灿的勋章,那是一头白银雕琢的狼,“这是我在部队获得的第一枚奖章。”
“你就像这只狼一样,我的朋友!我的礼物没有随身带着,在你回国之前,一定亲手送达。”瓦连京和韩云使劲握了握手,彼此拥抱着拍了拍对方肩膀,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回去的路上,罗敏的目光忍不住总是若有似无地停留在韩云身上,在她眼中,他不再是一名不懂事的列兵,而是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