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孟雄堪堪躲过一劫,他高呼一声:“谢了老带!”挥刀猛扑向南宫所在的方向。
两名赵卒不顾自己生命的安危,以身体为南宫挡下一刀。刀光闪处,两人分作四块,血水淋淋漓漓、劈头盖脸浇了南宫满脸满身。
“住手,我等愿降!”如同一个血人的南宫高高地举起双手,鬼哭狼嚎般的喊出了一嗓子。
斗孟雄一愣,顺势将陌刀架了南宫的脖颈之上,但没有再劈下去。
南宫吓得闭上眼睛,但仍不顾一切地再喊一声:“弟兄们,放下武器,咱们技不如人,投降啦!”
赵军扑通扑通跪倒一片,将手中的兵器叮叮当当地扔了一地,齐齐高呼:“愿降!”
斗孟雄向带佗投去问询的目光,带佗眼都不眨一下,一脚将近前一名跪倒的赵军一脚飞踹了出去,整个人如同一个口袋似的撞到了关墙的石壁之上,“怦”的一声开出一朵血花。
斗孟雄高呼一声:“老带!”大步地走向带佗:“汉水军校规矩,降者不杀!”
带佗:“除恶务尽!”
斗孟雄一把抓住带佗的胳膊:“降者不杀!”
带佗长叹一声,命人将南宫及仅剩的数十名赵军残兵绑了起来,扔到一处营房之中。
带佗严肃地对斗孟雄道:“此行机密,不留活口,若有一人走失,则满盘皆输。”
斗孟雄急切地道:“可将这些人暂时关押,容后处理,没有必要斩尽杀绝。汉王常言要广收人心,残暴嗜杀无益于我。”
带佗无语,他刚入太行军,而斗孟雄是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