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梅茹想要掀起棒梗的被子,好好与他沟通。
然而,事情发生了意外。
陈言为秦梅茹设置的指令是连续扇棒梗五十个耳光,而此刻秦梅茹挥动的手只完成了约二十几次。之前的暂停是因为被棒梗咬了一口。现在一掀开被子,看见棒梗蜷缩在里面的身影,秦梅茹立刻陷入了玉俑的控制状态。
可惜,棒梗并不知道这一切。
棒梗以为秦淮茹真的意识到错误了。他刚刚在心里盘算着,不如先与秦淮茹和解,等回家后,再向贾张氏解释清楚,免得自己在医院无人照料。贾张氏虽然身体状况不佳,走路一瘸一拐,但指望她照顾自己显然是不可能的,因此只好寄希望于秦淮茹。
他是个极其自私的人,经过一番思考,决定暂时原谅秦淮茹。于是,他喊了一声“妈”。
原本打算告知秦淮茹自己已经释怀,没想到当被子被掀开时,映入眼帘的并非秦淮茹的歉意面容,而是一个巴掌!
啪啪啪!
这是第二次!
如同前一次一般,清脆的巴掌声在病房中回响!
而由于棒梗那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这次的打击显得更为响亮!
秦淮茹、棒梗以及在旁围观的病友们都愣住了。
在他们的认知中,秦淮茹刚才还一副懊悔自责的样子,一直在向棒梗道歉,但怎么短短几句话之后,就突然间翻脸不认人了?
大家都一头雾水,甚至有人忍不住破口大笑。在大家的带动下,病房内的笑声此起彼伏。
这个反转,任谁看了都难以忍住笑意。
最终,整个病房里只剩下秦淮茹和棒梗没有笑出来。更糟糕的是,秦淮茹甚至快哭了。她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而且意识十分清醒,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啪啪啪,一口气连续十个巴掌,重重地落在棒梗的脸上。
这番举动,让所有人都感到了震惊,包括棒梗在内,似乎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
"棒梗,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秦淮茹边哭边说着,同时不停地挥动手中的巴掌。面对这一切,棒梗沉默了。
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他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对着秦淮茹发出他最后的怒吼:“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母亲!滚出去!”
故事至此,似乎预示着一段新生活的开始,秦淮茹和傻柱之间的关系也将迎来彻底的改变。
他虽然心智已初显成熟,但也只是一颗还未完全成熟的幼苗。幼苗遭受了伤害,还能如何?自然是哭泣,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秦淮茹内心焦急万分,不断呼唤着“停停”。然而,这并非因为她心软,而是因为玉俑,这法器的存在。即便是最低级的下品法器,对秦淮茹这样的普通人来说,也是一道无法抵挡的力量。直到病房内所有人瞠目结舌,秦淮茹才终于完成了五十下的任务。完成之后,她的行为似乎又恢复了正常,颤巍巍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已经红肿、疼痛的手,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她完全不解自己为何会失控,如同陷入疯狂一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孩子妈,不能再打了,这样下去要出大事了。”一位病友急忙将秦淮茹拉离,推出了病房。“你先出去缓一缓,孩子可能被你吓坏了,我们会帮他照顾一下。”这位善良的病友将秦淮茹送出房间后,便关上了门,似乎在防备着秦淮茹再次“发狂”,再度给棒梗施加重击。那小小的棒梗,只怕是无法承受这般打击。秦淮茹的手已经因为连续抽打而发抖,可以预见棒梗脸上的惨状。她困惑不解,带着泪水离开了医院,害怕自己若留在这里,可能会对棒梗做出更不可挽回的事情。
听到棒梗的哭声,医护人员迅速赶来,推开房门,看见棒梗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棒梗此时的脸庞,如同一个巨大的发酵馒头,肿胀得让人不忍直视。脸上的每一道巴掌印,就像刻在上面一样明显,无法抹去。
“这是谁做的?”一名护士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发问道。同室的病人回答道:“是孩子的妈妈。”几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震惊。人们常说虎毒不食子,但这场景似乎在提醒着大家,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可能在特定情况下做出令人难以置信的举动。
这小子到底干了啥?
能让老妈揍得这般惨烈?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
既然老妈打儿子,其他人自然是无权插嘴。
那个时代,哪有不允许父母管教子女的说法。
只要你是爹,是妈,想打就打。
哪怕被打成残废,也是自家的事,外人管不着。
当然,前提不能过于极端,别闹出人命,那就行。
最糟糕的情况,也就是辖区的片警或街道办的委员上门劝说,讲几句道理。若铁了心不听,继续动手,那就没办法了。
“算了,先消消毒吧,这脸皮都快撕裂了。”
医生略感无奈地说道。
很快,消毒酒精涂上脸庞,棒梗再次发出宛如猪般凄厉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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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里,陈言在下达命令给秦淮茹后,便去上班了。
只是在巡逻途中,一直借助纸鸾鸟的眼睛监视着秦淮茹的行动。
看见秦淮茹狠狠教训棒梗,脸上满是疑惑的模样,陈言差点忍俊不禁。
这让他意识到,对付恶狗就得用恶狗的手段,不能以人的思维去应对。
有些人,就是刀枪不入,无论你怎么折腾,只要没有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他就会东山再起,继续找你的麻烦。
陈言领悟了这一点,因此以后对付院子里这群恶狗时,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陈言,这么高兴,笑什么呢?”
一旁的同事见陈言面带微笑,走过来询问。
陈言轻笑一声敷衍过去。
话题一过,又有了新的谈资。
为秦淮茹和傻柱准备的“惊喜”计划,
只听一名保安忽然开口:
“对了,听说咱厂的刘董事今天来厂里视察。”
“刘董事?他怎么会来,不是说他平时不太管事儿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刘家可真是财大气粗,这么大个轧钢厂,在公私合营前,竟全是刘家的产业。”
……
“有什么,现在有钱又能怎么样?我们工人的辛勤劳动,才是最值得尊敬的!”
一群人在热烈地讨论着关于刘家的事情,陈言的心中忽然一动。之前,当他救助了刘晓娥后,她便被医护人员迅速带走,不知现在如何了。她是剧中唯一的正常角色,仅仅因为出身,便被迫嫁给了许大茂,开始了悲惨的人生。这样的命运,如果能有机会改变,他愿意伸出援手,帮助刘家渡过难关。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继承了无数道法,成为准天师的存在。当然,这样也能为他带来诸多好处。
他考虑着,等风起云涌之时,前往 发展。凭借着一身绝技,他终将在那里大展拳脚。然而,在初期阶段,如果有刘家的支持,发展之路会变得更加顺畅。看来,有必要时,需要与刘家接触一番。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过去了。轧钢厂的广播里播放着《劳动最光荣》的歌曲,夕阳洒满工厂,工人们陆续结束工作,回家的路途显得格外匆忙。陈言缓缓地离开了保卫科,他在等待某个人——那就是傻柱,一个看似傻缺,实则心思缜密的角色。傻柱和秦淮茹的计划,旨在给陈言设下陷阱,并将其诱骗至轧钢厂旁边的废弃养猪场。陈言早有准备,已经为他们准备了“惊喜大礼包”,确保这一行动的成功。同时,他也通过玉俑向秦淮茹下达了第二个指令——前往废弃的养猪场。
估计此刻,秦淮茹正匆匆赶来。接下来,只需耐心等待傻柱出现。
傻柱隐藏在暗处,密切关注着陈言的行踪。见陈言从保卫科出来,他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为了不被发现,保持一定的距离。棍子被他巧妙地藏在了衣服内侧,外面几乎看不出痕迹。
他决定,在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给陈言一顿闷棍。...
当傻柱被激怒,一切计划都已到位,一场好戏即将上演。给予陈言一闷棍之后,即使他再神通广大,恐怕也无法逃脱。接下来,将他捆绑起来,带到废弃的养猪场,似乎一切都已安排妥当。绳子、布料等工具早已准备就绪,作为食堂后厨的负责人,获取这些物品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仔细想了想,他可能还需要更多的准备工作,以确保万无一失。
如果何雨水的中邪确实是由陈言所为,那么这个人的确有些诡异之处。等到这一切事情结束,如果可以避开他,最好还是避免与他产生冲突。这样想时,傻柱突然发现陈言的步伐变得更快了。
"难道他发现了我?"傻柱心中猜测,保持着与陈言之间的一定距离,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