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轻点头:“准备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上门拜访那位陈先生呢?”
娄父想了想,看向桌上的日历。
“就在这一周内吧。哎,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过去。”
“我们还好,只是担心晓娥。”
“爸爸,妈妈,你们在谈论什么?”正当他们谈话时,娄晓娥笑着走进来。
模仿着母亲给娄父按摩的技巧,为娄母进行按摩。
“没什么——怎么,你要出门和朋友游玩吗?”娄母笑着询问。作为父母,在子女面前,总是尽量掩饰心中的忧虑。
“是的,我正要去呢。”娄晓娥不知道父母此时的困扰,显得格外欢快。
“最近怎么突然迷上了去西单公园?我记得你以前一个月都难得去一次。”娄父好奇地问道。
“哎呀,爹,我去哪儿玩你都要管啊?”娄晓娥假装生气,但心中早已激动不已。
…
但近来一段时间,偶尔会抽空前往,使得娄父心中有些疑惑,想知道西单 是否藏着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然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原因不在这里。
只是因为娄晓娥上回和朋友去西单 时。
偶遇了陈言。
陈言一人对抗五人的英勇事迹,一直让娄晓娥念念不忘。回到家后,娄晓娥仔细地审视了自己。
身为大户人家出身的她,并非轻浮浅薄之人。
如果仅仅是因为陈言的英俊外貌与潇洒身手而对其有好感,那显然不符合她的性格。后来,娄晓娥经过深思熟虑,在辗转难眠的夜晚找到了答案。
她之所以对那个名为陈言的男人产生好感,是因为他与这个时代大多数男性迥然不同。
这个时代的男人,往往墨守成规,身上带有沉闷、繁琐、市侩、胆小怕事的特点。然而,娄晓娥见到的陈言,却完全没有这些特征,反而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与豪情壮志。
正是这种不同,如同在灰暗世界中的一抹亮色,夺目而耀眼,瞬间吸引住了娄晓娥的心,让她产生了好感。
因此。
那个夜晚。
娄晓娥便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尽管她只见过陈言一面,尽管陈言身边当时已有另一位女孩陪伴。
但她仍旧抱有一丝幻想。
这也解释了她这段时间常去西单 的缘由。
她期盼能在某一天再次相遇陈言。
可惜,如此多天过去,她只去了几次,却从未遇到。
唉,若是能再遇见一次该多好。
这样想着,娄晓娥口头上依旧会敷衍几句。
否则,真不好解释。
听完娄晓娥的敷衍后,娄父并未多问,而是转向了其他话题:“晓娥,我和你妈妈这两天要去拜访一位德高望重的先生,你也一起跟我们去吧。”
娄晓娥露出了好奇的表情:“拜访一位老先生?那位先生是谁?”
娄父摇了摇头:“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是我林叔介绍给我的,据说是一位非常厉害的老先生。”
娄晓娥:“林叔?就是那个在国外发展得非常好的林叔?”
娄父笑着点了点头:“没错,爸还记得当年他向我们借钱的时候……如今,在高人指点下,他的发展确实远超咱们家了。”
尽管话语间充满玩笑,但从娄父的眼神中,不难察觉到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
“高人?那位老先生是算命的吗?”娄晓娥眨了眨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娄父点了点头:
“是的,老先生是算命的。不过,据林叔说,这位老先生后来不再从事这个行业,转而成为一名工人了…”
此刻的方位,林叔叔说仍然在寻找老朋友的帮助,待找到后,他会通知我们。到时候,我们再去登门造访。”
娄晓娥:“爸爸,那些算命的说法,是真的存在吗?”
娄父神情深邃:“这种事怎么说呢,相信便有,不相信便无。就像你林叔叔,当时走投无路,听人推荐才找到了那位老先生,你看现在他的生活多好。”
娄晓娥:“这么神奇!嗯——好吧!等到那时候我也要去亲眼看看,看看那位老先生到底有多厉害。”
娄母笑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哪里能看出来人家的本事。”
娄晓娥做了一个鬼脸:“不跟你说了,我和小雪她们去北海公园玩耍去了,免得你整天说我去西单逛街,哼~”
娄父慈爱地望着自己的唯一女儿,笑道:“去吧。”
娄晓娥离开后,
娄父和娄母的神情又变得忧郁起来。
此时,娄母实际上早已知晓娄家正处于风雨交加的局面。
“但愿那位老先生真的有能耐……”娄父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昔日的京城大豪娄家,在某些事情面前,也不得不低头。
娄母轻轻叹气,“如果那位老先生也无法救娄家,那就是时候为晓娥寻找一道护身符了。家中的佣人翠姨,她的家族世代贫农,现在在我们家做佣人,出身成分好……我听说她有个儿子,就在我们家的钢铁厂工作,负责放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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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父面色黯淡,“什么我们家的钢铁厂,现在已经归公家所有,我们只是其中一分子。不过暂且不提这个,反正时间还充裕,等到真正面临危机时,再考虑晓娥的事。”
娄母:“好的……让我帮你按摩肩膀。”
娄父:“嗯。”
……
今日,周六。
天气晴朗。
陈言决定休息一天。
这几天里,他全身心投入各种道术的研究,几乎要把脑袋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