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然回头,微笑着对他们说:“这是我山林中驯服的一只老虎,我刚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旺财,你们觉得如何?”这名字实在不怎么样。
若是独眼虎有眼皮,此刻怕是早就翻白眼了。老虎居然有个狗的名字,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这真的是老虎,而且被你驯服了。”某人感觉世界观都快崩塌了,老虎这种生物,真的能被驯服吗?
“进来吧,旺财不会伤人的。”秦斐然拍了拍独眼虎的头,让它在一旁守门。这画面让秦淮茹和某人的心跳几乎停止,生怕那老虎一时兴起就会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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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再是四合院,也没有猪圈。
秦淮茹和某人看着前方几个浑身泥泞的身影,不禁抽搐了一下。那是真正的泥泞,他们身上裹满了猪粪,还混合着呕吐物,让人分辨不出他们的身份,若非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相信他们是城里来的知青。
乍一看,两人还以为是流离失所的难民。“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秦淮茹皱眉询问。
“秦大婶,这里可不是四合院,没有像大爷那样的人,只会在背后说好听的话,实际上是非不分。”秦斐然淡淡地说,话语直接戳中要害。
秦淮茹闻言,脸色僵硬。她的确习惯了四合院的氛围,每当棒梗犯错,总有傻柱挺身而出,易中海也会站出来。因此,面对棒梗的错误,她往往不是主动认错,而是替儿子辩解。秦淮茹无奈,只好转向身旁的某人。
“小张。”
微微启齿问道:“能否先将他们放出来?”
秦斐然点头同意,接着叫来在农场劳作的村民:“大嫂,能不能帮个忙,把猪圈里的废物搬出来。”“废物”这两个字深深刺痛了秦淮如的心。
自己的儿子被当面这样贬低,哪个母亲能承受得住?偏偏她又无法反驳。“李队长,他们是的人。”
“他们这是旧社会地主的行为,我们要控告他们。”“李队长,请为我们的事情主持公道。”
一释放出来,几人立刻趴在地上号啕大哭,向倾诉他们的遭遇。
秦斐然在一旁抱臂冷笑,默不作声。
只要敢有一丝错误言论,他这个贵乡大队的民兵队长今天就得在猪圈里躺一躺,等大队派人来赎人才能离开。
会是傻子吗?
“住口!”
的脸色阴沉下来,“别人说得没错,你们几个确实像废物,来这里插队,看看你们的表现,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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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几人还想争辩,却被毫不留情地打断:“还想继续待在猪圈里吗?”听到这话,几人浑身一震,瞬间没了声音。这一夜在猪圈的体验,足以让他们铭记一生。“还不道歉?”甚至有了动手的冲动。
村里知青连续出现问题,公社肯定会认为是管理不善。
下次开公社大会,他们村的村长必定会受到猛烈批评,回到村委开会时也难逃一劫。真是几个害群之马败坏了整个局面,若有可能,他真想把这些所谓的“废物”踢得远远的。几个知青面面相觑,就是不肯道歉。“道歉就算了。”
听到这话,知青们暗自称赞秦斐然懂事。
毕竟他们的民兵队长亲自出面,而秦斐然只是个知青,哪敢不给队长面子?就在他们思考之际,却听见:“犯错就要接受惩罚,道歉就能解决问题,警察岂不是多余?不必道歉,你们清理猪圈和羊圈的粪便,送到村南边低洼地的蔬菜温室去,这几天蔬菜收获后,还要尽快施肥。”
这里不是四合院,没有易中海。
“什么?”知青们的脸色变得惨白,竟然要他们去挑粪,这比道歉更难堪,“我们道歉可以吗?别让我们挑大粪。”“你们没有选择。”秦斐然坚决地表示没有商量余地。
无可奈何,几人只能求助般地看着。他们都来自大城市,何曾干过这种粗重的活儿。
轻笑一声:“刚才不愿意道歉,现在就乖乖去挑粪吧。我会如实向村长报告的。”“不对,里面没有棒梗。”秦淮茹捂住鼻子上前查看,确认五个知青中并没有她儿子棒梗的身影。难道棒梗溜走了?或者他根本就没来偷东西?
秦淮茹心中怀着一丝希望。
然而,秦斐然接下来的话语如同冬日寒风,让她感到一阵冰凉:“棒梗和另一个知青在 过程中遭遇了野兽攻击,我们不至于残忍到把受伤的人扔进猪圈。”
“棒梗受伤了,他人在哪里?”秦淮茹瞬间慌乱起来。“我会帮你打听一下。”秦斐然确实不清楚详情。
昨晚是朱建国负责照顾两位伤者,他一大早就来到了养殖场,与民兵队伍的人一起守在不远处,关注着旺财的情况。
让山林之王守护村庄,既新鲜又令人不安。她在外面找到了朱建国,急切地询问棒梗的下落。
“昨晚他们已经连夜送往县医院了,村里赤脚医生毛师傅对小病还行,但昨晚那两个孩子伤得很重,必须去医院治疗。”朱建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