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简单,过去大家对她的孩子并未过多指责,她习以为常,对那些不敬之词置若罔闻。贾张氏反过来诬蔑秦斐然为盗贼,实实在在触犯了方晴的底线。
挨打,是咎由自取。
别说有警察在场,就连耶稣来了也无法阻止。
"这位同志..."
阻止不了是阻止不了,但该管的,还是要管。
毕竟当着警察打人,实在是无法无天。
"同志。"
街道办副主任邱平恰巧在场,连忙将警察拉到一旁,详尽地介绍了秦斐然的情况后,说道:"他的儿子在乡下立了大功,反而被人诋毁,谁受得了这种待遇?"
"如果真是这样,贾张氏确实不知轻重,既偷窃又污蔑有功之人。好了,我们带走她。"警察点头,决定不再追究方晴的责任。
对于贾张氏被打,一句话概括就是:自找苦吃,咎由自取。
有些人就是咎由自取,又怨得了谁呢?
贾张氏被带走时,尽管她竭力表现出无助的样子寻求援助,却无人理睬。无论是远在东北的秦斐然,还是眼前的许佳佳,都不是可以轻易挑衅的对象。想起上次许佳佳几句话差点让易中海失去地位的情景,人们记忆犹新。这次,她果断地惩治了贾张氏,想必贾张氏这个年恐怕要在牢里度过,无法享受团圆。
连傻柱也险些受牵连,若非许佳佳最后心软放过他,他早就被两位警官带走调查了。因此,张家的崛起势不可挡,为一个不受待见的贾张氏得罪张家,实在不值。对于贾张氏这种人,帮助只会被视为理所当然。
"上个月你们医院的表现堪称楷模,让我们这条街面上有面子,可才一个月,你们就让我颜面扫地。"邱平气喘吁吁地说。"邱主任,我们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你看这……"
不知好歹的何雨柱
邱平一眼洞察阎埠贵的心思:"必须通报,这种事情发生在秦斐然家,还想瞒得过去?"
阎埠贵暗自叹气:"邱主任说得对,应该通报。"
他内心既后悔让贾张氏被捕,担心以后出门会被人嘲笑,又因能借此与张家关系加深而感到欣慰。权衡利弊,他明白不可能同时满足两个目标,只能牺牲其中一个。显然,秦斐然这边更能带来实质利益。
这样想着,阎埠贵释然了,开始期待秦斐然会从乡下带来什么。邱平和方晴又聊了几句,随后带人离开,其他院内的人他并不关心。
邮递员看到物品顺利取回,再次向方晴道歉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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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多亏大家仗义执言,待会儿我和元宏哥会登门道谢。"许佳佳对众人说罢,转身抱起大箱子,对方晴说:"妈,我们回家吧。"
"好的,我去拿东西,挺沉的。"方晴想接过,却被许佳佳避开,她轻轻踢了张元宏一下,示意他抱另一个箱子。许佳佳撒娇道:"妈,我能行,就几步路而已。"
"行行行,妈知道你有力气。"方晴轻轻戳了戳许佳佳的鼻子,引得她娇笑。这对婆媳间的和谐,令旁人羡慕不已。
特别是那些嫁给四合院里的女人,无不对这种和睦情景艳羡,尤其是秦淮如,想起自己的婚后生活,心中悲凉。如果能嫁入张家那样的好人家,该有多幸福。
可惜,她已不再年轻,年龄甚至比方晴稍大,如今她的选择只剩傻柱。看着方晴一家其乐融融,傻柱的脸色却显得阴郁。
"许佳佳,你非要搞得这么严重才开心吗?张婶都已经这么大岁数了,你还报警抓她,她这年恐怕都不能回家过年,你就忍心让一家人在团聚的日子受此打击?"
接连的问题,都在指责许佳佳的不当行为。还没离开的众人被傻柱的强词夺理所震惊。“傻柱,你这不分青红皂白了吧。”
"明明是贾张氏贪财,才把自己逼上了绝路,你却说成是许佳佳故意陷害。" "贾张氏咎由自取,傻柱,别在这里胡搅蛮缠。" "贾张氏唆使棒梗在院子里偷窃诈骗,难道还不够吗?早就该把她送进去了!"
一时之间,众人反过来教训傻柱。傻柱对此完全没有预料到。以前聋老太太在时,除了许大茂,他很少受到这样的指责。聋老太太去世后,他认为自己各方面都做得不错,怎么会变成这样?
"大家听着,我不是说张婶无辜,只是觉得没必要闹得太大,院内的事情完全可以内部解决,何必在年底将人送上法庭呢?这道理不就摆在那里吗?"傻柱急忙解释。
"呵,真是可笑,贾张氏偷钱的时候你怎么不去跟她讲理?" "我……"
"贾张氏污蔑我家小叔是盗贼时,你怎么没去理论?" "这……"
"贾张氏这些年无缘无故地辱骂排挤我们,你有没有去跟她讲过道理?"
……
何雨柱,不懂感恩
"……"
寒冬腊月,傻柱却满头大汗,哑口无言。他被彻底问倒了。
"答不上来了吗?" 许佳佳冷冷地说道:"傻柱,你愿意为贾家拍马屁那是你的选择,但其他人没有义务和你一样。贾张氏 钱财,已是触犯法律,犯法就得接受法律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