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内心悲凉地想。
多年来,他一直以为是娄晓娥的问题,责怪她不争气,所以即便被长辈指责,他也未曾为她辩护。这导致娄晓娥过年时不愿去他家。没想到,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
“许大茂,我也想好了,我们离婚吧!”
“我已经受够这个家,现在检查结果表明是你身体有问题,并非我。”“我不再内疚,也不欠许家什么了。”娄晓娥冷冷地看着许大茂,她对他仍有感情,但多年来的伤害使她心灰意冷。
十秦淮茹的坚韧之处
多年来承受许大茂的伤害,她已不愿再忍受这样的生活。未来怎样,她暂且不去想,但她决定离婚是必然的选择。
“娄晓娥,你疯了吗?你想跟我离婚?”
“仅仅因为我可能无法生育,你就提出离婚?”
“当初你没孩子时,我都未离,你现在这么做算不算忘恩负义?”许大茂面目狰狞,歇斯底里地质问。“许大茂,你说这话简直是笑话。”
“如果不是我家背景深厚,有钱拿,你以为我会跟你结婚?”“如果我真不能生育,又没背景,恐怕你早就离婚了。”
“许大茂,你在玩什么把戏?”
看着许大茂,娄晓娥满心失望。如果他爽快地离婚,她还会敬他几分,但现在,她心寒至极,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没有担当的人?
“小娥,我们是多年的夫妻了,我保证以后听你的话,不离婚,行吗?”“我会努力改变,一切以你为主,怎么样?”许大茂温柔地抱住娄晓娥,低声承诺。
许大茂哄女人的确有一手,难怪能娶到娄晓娥,但这招对娄晓娥无效,她已免疫。此刻,她只想离开。
“许大茂,你让我恶心,明天我们还是去民政局吧!”说完,娄晓娥头也不回地离去。
阎埠贵家
阎埠贵在家里回味着今天的意外,感觉难以置信,仿佛在做梦。“哎呀,老阎,你知道吗?”
正当阎埠贵陷入深思,阎大妈忽然闯进来,大声喊道,阎埠贵抬头询问:“你怎么了,这么慌张?”
阎埠贵皱眉,平时妻子并非如此急躁,总是沉稳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像是有大事发生,这成何体统?若传出去,他还怎么维持颜面?
“老阎,你不知道,刚才我看见娄晓娥和易大妈提着行李走,这里面肯定有大事。”“是真的吗?”
阎埠贵闻言震惊,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
他不解,为何许大茂和易中海的妻子会带着行李离开?这不是节日,也不像是探亲。
按理说,现在不应该回家探亲啊!
“你见到她们时,她们脸上有没有紧张的表情?”“或者是因为娘家出事,急着回去住几天?”
阎埠贵思索着这件事可能的原因,因为这关乎他能否重新坐上三爷的位置。现在许大茂失势,他正思索如何恢复声誉,再次登基。这时,他有些羡慕秦斐然,因为秦斐然的声望因早先的事件有了显着提升。但他没有恨,因为他清楚,目前对抗秦斐然只会自取其辱,尤其秦斐然已经赢得了院子大部分人的信任。他不想步傻柱的后尘。
然而,一想到秦斐然已被自己的堂妹秦京茹占据,她便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可能,脸上流露出深深的失望。她明白,像她这样的寡妇,秦斐然是不会接受的,即使她想成为秦斐然的情人,秦斐然也不可能答应。“秦淮茹,你知道我刚才看到了什么吗?”
正当秦淮茹沉浸在遐想中时,贾张氏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她,这让秦淮茹心中颇感不悦,但她并未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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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并未察觉秦淮茹的情绪变化,她激动地对秦淮茹说:“刚才我看到易中海和他的妻子许大茂都带着行李离开了。”“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这又不是节日,带着行李要去哪儿?”
听到这话,秦淮茹也感到有些惊讶,易大妈和娄晓娥竟然先后带着行李离开,难道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吵架了?
但这究竟是为什么?似乎并没有明显的事件发生。
突然间,秦淮茹灵光一闪,她猜测这可能与今天去医院做检查的事情有关?秦淮茹的智慧确实非比寻常,她竟能从贾张氏的话语中推理出今天所发生的状况。柱子能被她操控得如此服服帖帖,绝非偶然。
“婆婆,我觉得易大妈他们出走可能和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关。”秦淮茹轻声对贾张氏说:“易大妈和娄晓娥多年未能生育,甚至有人背后议论他们是无后之家。这些年承受着这些流言蜚语,心里一定压抑得很。”
“但他们的丈夫却对此不管不顾,显然她们已经失望透顶,才会选择离开,甚至可能考虑离婚!”此时,秦淮茹展现出她的洞察力,如果秦斐然在此,肯定会赞叹秦淮茹不愧是个高情商的女人。
她在这样一个充满禽兽的大家庭中,能长期生存并巧妙周旋于众人之间,独力支撑家庭,足见她的能力出众。如果不是因为农村出身无法接受教育,她的未来将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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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的忧虑并非小事,秦斐然对此保持警惕。“嘶!”
“经你这么一分析,一切都有了答案。”
“不过,他们离婚也是活该。易中海每月的收入在这个大院里算富裕的,却从未帮我们一把,真是自作自受。”
贾张氏的心肠可谓毒辣,她内心深处认定不援助自己的人都是坏人,理应遭受不幸,而她自己如此可怜,却无人援手,这就该是“绝户”的下场。
“还有许大茂,那是个小人,每天衣食无忧,日子过得滋润,却从不考虑接济我们。哼,现在好了,果然是绝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