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上的事固然重要,但内心的伤痕更为深远。不过,院里的人都保持着理智。毕竟,刘光中兄弟是同院邻居,住了这么久,不可能因为一时冲动就将他们打成那样。所以在何雨柱踢了刘光中一脚后,大叔回拉住他:“柱子,冷静点,何雨晴,你去问清楚情况。”说着,他给了何雨晴一个眼神,示意他上去询问。
何雨晴自然明白这辆自行车对她大哥的重要性,一旦得知自行车的下落,事情就能解决。“说吧,自行车被你们弄到哪儿了?”她蹲在刘光中面前问道。
“雨水刚才看到你们搬出去一会儿又回来了,自行车可能就在附近吧?”何雨晴推测道。
刘光中点点头,既然已经被发现,隐瞒已经无济于事。这并不是藏匿犯罪证据,一旦进了警察局,就不可能再私下找回了。这么显眼的自行车,即使不说,别人也很快能找到。
“自行车就在外面拐角的胡同里……我们刚搬出去,什么也没做。”刘光中解释道。
“我知道了。”何雨晴点头示意大哥去找,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就像只老鼠般飞快冲了出去寻找自行车。
在何雨柱外出寻车之际,其他人合力将刘光中和刘光福兄弟捆绑起来。
这是二大爷提出的建议。原本大家只是打算监视,但二大爷坚持要将小偷绳之以法。在亲生父亲的认可下,大家只好照做,不过这对兄弟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大约十分钟后,何雨柱带着自行车返回,因为自行车是被抬走的,锁还在,何雨柱当时太急,没带钥匙,只能扛回来。自行车找到了,他也冷静了一些,但对刘光中兄弟还是不待见。
把自行车放回原处后,老大决定召开全体会议,讨论接下来的处理。“各位邻居,我现在宣布,关于何雨柱偷窃的事情,我们必须严肃对待。”他说。
原本,每次召开全院大会,二大爷都会借此机会发表意见,享受一下领导的感觉,但现在他显然失去了兴致,只是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像萎靡的蔬菜苗,无精打采地等待判决。
老大则公正地处理:“尽管刘光中、刘光福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但他们犯了错,我们不能包庇,所以必须送到派出所。”他说话时,微微低头表示严肃。
然而,他话锋一转:“考虑到他们是初犯,而且东西已经找回,我们可以考虑去派出所说明情况,让警察根据情况轻判一些……”
还没等老大爷把话说完,刘光中忽然打断道:“这事不能全怪我,何雨柱、何雨晴他们也有责任。”他瞪视着何氏兄妹,完全没有了刚才被抓时的畏惧神情,似乎决定破罐子破摔。
显然,刘光中认为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便不再畏缩。“如果不是他们买了自行车回来显摆,我和光福也不会被蒙蔽去偷东西,所以我觉得他们也有一半的责任。”他指责道,“明明知道我家条件不如他们,却故意将车停在我家门口,这不是明摆着引诱我们犯罪吗?”
尽管刘光中态度强硬,但旁人只觉得他在强词夺理。“两家都住在中院,院子本来就小,他们为什么要故意停在我们门口?”有人理智地指出。
“况且,谁规定好东西就必须藏着不让看?别人看了被偷就活该吗?简直是胡说八道。”那人的话引来一片赞同声,连何雨晴也被刘光中的无赖言论逗笑了。
二大爷闻言,气得满脸通红:“你这个孽障!给我闭嘴!还不够丢人吗?你们把刘家的脸都丢尽了!依我看,应该送你们去派出所蹲几年!”骂完,刘光中只是冷笑着回应。
“要不是你这个糊涂老头非要分家,我和光福何至于偷?我们早就自己能买得起一辆了!”他昂首怒吼,眼中燃烧着愤怒。
见此情景,院长忍不住摇头叹息。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二大爷家的事暂且不提,但刘光中兄弟偷自行车的行为确实不对。大家议论纷纷。
最后,还是由老大爷出面,决定将刘光中和刘光福兄弟送去派出所,具体的判决则交由法律处理。于是,众人一起将他们连夜送往派出所。
由于二大爷身体状况不佳,没有随行。二大妈需要留下来照顾他,于是也留了下来。
在二大爷家中,他躺在床上,气得脸色苍白,对着二大妈颤抖着说:“我就知道这两个畜生干不出好事!我不同意和他们分财产,他们就做出这种事。如果真分了,他们还能有好下场?”
听到这些,大妈忍不住流泪,连连叹息,不知如何启齿。两人默默相对,尽管夜深,但两人已无睡意。
最终,大妈试探性地提议:“等 过去,或许真的该分割财产,当作眼不见为净,各自生活,免得心烦意乱。”大爷闻言,眉头紧锁,一口接一口地抽着闷烟,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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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见状焦急,伸手轻轻推了他一把:“你说句话啊,光中、光福他们进了派出所,现在情况如何,该怎么办呢?”这推搡让大爷心中本就烦躁,此刻更是怒火中烧:“我能怎么办?去找大爷求情?我做不到!找傻柱他们帮忙?他们能不添油加醋,让警察多判几年就谢天谢地了!”
说完,他将烟扔在地上,重重踩了几脚,转身直接躺上床,背对着大妈,不愿再多言。
派出所内,大爷带着院子里的年轻人和何雨晴、何雨柱一起面对严峻的局面。在被捕前,刘光中依旧嘴硬,抱怨何雨晴等人过于张扬。
听到这话,大爷摇头,认为这样的性格放到社会上只会成为祸害,如今能在拘留所改造,已是不幸中的万幸。院子也因此多了两名罪犯……先进集体的荣誉恐怕今年是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