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他从一个炼钢厂工人那里听说,有个漂亮的女播音员搬到了附近的四合院,这才得知她的下落。此刻,借着几分酒意,他决心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把于海棠带回。

不管怎样,今天杨为民铁了心要带走于海棠。该死的女人,竟然在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抛弃自己?他绝不饶恕!片刻后,酒精让杨为民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瞥了一眼太阳,估量着时间。那个人说,于海棠通常下午五点多下班,算算时间也快接近了。杨为民醉眼 地看向来路,嘿,还真让他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顺着视线望去,迎面走来的两个人,不是何雨晴和于海棠还能是谁?杨为民咧嘴一笑,酒气熏天。他倚着墙,静静等待于海棠靠近。

"雨晴哥,我们一会儿……杨为民?"正与何雨晴交谈的于海棠忽然看到前方的身影,惊呼起来。她实在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个四合院中,而且看样子似乎喝了不少酒,她不禁担心他会有何举动。

何雨晴注意到门口的那个男人,原来就是杨为民。他眼神冷峻地看着,暗自嘲讽:喝成这样,是想要在大白天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随即,他将于海棠护在身后,径直走向四合院。

杨为民看到于海棠走近,本想冲上前去拉住她,却意外发现有个男人挡在她前面保护她。妈的,这小这么快就勾搭上新欢了?

杨为民怒火中烧,难道说,她早就有新欢,所以才跟我这个旧爱一刀两断?嘿,仔细一看,还是个白 嫩的小白脸,老子拳头不砸扁你才怪。

杨为民脚步摇晃地走向二人,举起手重重地朝何雨晴的脸部挥去。然而,一个醉汉怎敌得过清醒的何雨晴?何雨晴微微侧身,轻易避开了这一拳,随后反手反击,正好打在他的鼻子上,顿时鲜血四溅。

杨为民痛叫着后退几步,手指着何雨晴和于海棠破口大骂:“你们两个 之徒,竟然明目张胆地勾搭在一起,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他嘿嘿冷笑,把手伸进口袋摸索。何雨晴紧盯着他的动作,而于海棠也看到了他掏出的砖头,不由惊呼:“雨晴哥,小心!”

“雨晴哥,小心!”于海棠担忧地叫喊,因为看到了杨为民手中的板砖。这种东西要是砸下来,别说何雨柱,就连何雨晴都可能会受伤。

于是,于海棠焦急万分,想要上前保护何雨晴。杨为民对她动手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他看上去还放不下,可能只是情绪激动。但对于何雨晴,她就拿不准了。自己和他分手,搬进这个大院,还和何雨晴一起出现,换成任何男人,现在恐怕都会发狂,尤其是杨为民还喝了酒。在这种状态下,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于海棠果断走到何雨晴面前,伸手护在他前面。“杨为民,你若是个男人,就放下那个东西,我们好好谈谈。”她试图劝解,让他放下砖头,但结果却是:

听到于海棠的话,杨为民狂笑道:“谈谈?谈什么?谈你跟我分手,然后跑到这里跟小白脸鬼混的事?”他醉态毕露,步履蹒跚地走近,边走边大声叫嚷:“让开,我要干掉这个小白脸……”

看到杨为民彻底喝醉,于海棠心中明白一切已无法挽回。他根本听不进自己的话,她急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这时,她感到身后有人拉住了自己,回头一看,是何雨晴。

"哎,你为什么要把我挡在身后呢?女孩子家应该躲在明处,你这样躲在暗处反而不好。"何雨晴微笑着说道,眼神中对杨为民的自信仿佛视若无睹。

于海棠闻言,对何雨晴的好感度再次提升,但内心依旧担忧。“雨晴哥,别硬撑……他手里拿着东西。”她提醒道。

何雨晴可是赤手空拳,如果真的打起来,难免吃亏。然而,她并不知道……

作为何雨柱的弟弟,何雨晴从小就从大哥那里学了些招数。这些招数可不是等闲之辈。要知道,在那个大院里,何雨柱的地位如同四合院的战神,无人能敌。无论是许大茂还是刘光福、刘光中,哪个不是被何雨柱教训过的?

否则,像许大茂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只敢在背后诋毁何雨柱呢?原因很简单,怕被打!因此,何雨晴跟何雨柱学了几手,实际上也算得上不错。

更何况,何雨晴在大学时期,还曾练习过专业拳击,能够轻松闪过对方的攻击,这可是真正的技巧。比起她大哥何雨柱那种粗犷的直拳直腿,她的格斗技能要高明许多。

正是基于这两个优势,何雨晴在面对手持板砖的杨为民时,也显得信心满满。“海棠,把你的外套给我。”她盯着步步逼近的杨为民,吩咐道。

于海棠起初有些惊讶,但很快服从命令,脱下身上的棉质外套递给了何雨晴。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何雨晴用棉衣包裹住右手,就像一个拳击手戴的手套。接下来,她密切关注着杨为民的每一个动作,脚步灵活而稳健,如同自由搏击中的战术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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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常说,拳不离步,步不离拳。在自由搏击中,衡量一个人水平的关键并非力量或速度,而是步法。一个优秀的步法能极大增强实战能力。此刻,如果有个专业搏击运动员在场,他们会发现何雨晴的步伐虽不算顶尖,却足够稳健,足以应对醉酒状态下的杨为民。

对面,看着何雨晴在眼前晃动,杨为民感觉自己头顶仿佛有一片广阔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万马奔腾,令他感到压力山大。

"滚一边去!"杨为民来到何雨晴面前,举起手中的板砖,试图狠狠砸向何雨晴头部。

这一击来势汹汹,若是真的命中,后果不堪设想。然而,尽管杨为民力气大,但在醉酒状态下,动作并不敏捷。在何雨晴敏锐的观察下,他的动作更像是慢动作。

何雨晴轻易地避开了这一击,紧接着一个裹着棉布外套的直拳,径直向杨为民的面部挥去。

"咔嚓一声,何雨晴能感觉到鼻骨碎裂的声音。这一拳估计会让杨为民修养一个月左右。然而,尽管感到疼痛,但酒精已经麻木了他的神经,因此痛感并不强烈。

杨为民忍着疼痛,只擦了擦鼻血,再次挥舞着板砖冲过来。然而,结果依然如故。还未靠近何雨晴,他便被一脚凌空踢中胸口,这一脚力道不小,直接将杨为民踢到了院子的墙上。

但这还不足以结束。何雨晴又补上一拳,力度恰到好处,既不足以造成严重的内伤,却足以让杨为民短时间内失去行动能力。

杨为民痛苦地嚎叫着,满脸震惊。显然,何雨晴的这一拳给他带来了不小的痛楚。然而,他明白形势所迫,要不是何雨晴下手重,受伤的人反而是他。

于海棠脸色苍白地来到何雨晴身边,颤抖着伸出双手抓住何雨晴的手。何雨晴感受到的是一阵彻骨的冰冷,他并未挣脱于海棠的手,因为他知道此刻她非常恐惧。

何雨晴对她微微一笑,解开棉布外套,在空中抖了抖,然后轻轻地放下。他看向于海棠:“他……没事吧?”

于海棠看着痛苦地躺在地上的杨为民,问话中更多的是担忧何雨晴。刚才的事完全是因为她的缘故,何雨晴为了帮助她而与杨为民冲突,如果何雨晴因此受罚,她心中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