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自思忖,就算娄晓娥为傻柱生了个儿子又如何,终究还是未能胜过自己。

这些年来,秦淮茹早已将傻柱牢牢握在手中,他们不仅未曾离婚,反倒还清了债务,甚至还赚了一笔钱。

可以说,娄晓娥是世间最痴傻的女子,人没得到,钱财却白白付出不少。

而傻柱也是不懂珍惜,舍弃亲生骨肉,宁愿与寡妇一家共度时日,这真叫人难以理解。

这一次,估计何晓的身影将不再出现,他做出的决定,让娄晓娥的心凉透了大半。

那个在她心中驻足十多年的男人,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她而去,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中,她已预感到彼此的关系即将断裂。

秦斐然早早起床,首先精心为尤凤霞准备了一份营养早餐,好让她吃饱有力气去坐飞机。

行李都已整理妥当,用过餐后便可以直接前往机场。此刻,尤凤霞也已经起身,为了前往香江游玩,并回高医辽复查身体。

由于不能穿高跟鞋和紧身衣物,秦斐然特意为她挑选了一系列休闲运动装。

穿着舒适自在,没有束缚感,毕竟,人长得美,穿什么都好看,没什么可挑剔的。

“老婆,先来吃早餐吧,一会儿就穿上我帮你选的那套衣服,肯定没错!”

“好的,听你的!”

尤凤霞顺从地享用完早餐,换上衣服,收拾好行李,一切都井然有序。

“斐然啊,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二汰妈从后院走过来,瞧见他们手提行李箱,随口问了一句。

“二汰妈,我带我媳妇去香江玩几天,您最近气色不错嘛!”

“唉,再不好也得好了,现在有我大儿子刘光齐照顾我,二儿媳和小儿媳都回娘家去了,我也省心多了。”

“那太好了,二汰妈,我们走了啊!”

“嗯,路上小心!”

如今二汰妈由大儿子刘光齐细心照料,生活并无不便,至于其他两位儿媳,则各自回了娘家,无需她多费心。

秦斐然牵着尤凤霞的手,一手提着行李,开着小汽车驶向机场。那里设有停车场,专人看管,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尤母和尤阳已在机场等候多时,几人会合后,顺利通过安检,登上了飞往香江的航班。

而在院子里,秦淮茹与傻柱重归于好,两人的心情焕然一新,槐花正在忙碌地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去学校报到。

“妈,你不用给我带那么多东西,学校离家又不远,一个小时就能到家,缺什么我自己回来拿就行。”

槐花注视着秦淮茹帮她将皮箱塞得满满当当,担心提起来会重得难以承受。“都带上吧,一来一回的路费多贵呢,这些物件你都能用上,还有这腊肉,想吃时随时都能吃到,方便得很!”

秦淮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儿地为槐花打包好一切,傻柱在一旁看得乐不可支。“爸,你还笑,一会儿你可别忘了帮我把这些搬上车去。”

“没问题,爸爸怎舍得让你受这份累,我保证送到公交车站。”

“还是爸对我最好了。”

收拾完毕,傻柱两手提满了行李,槐花则背着个小包跟在后头。

“爸,你就先回去吧,我自己能行。”“那好,你自己小心点,缺什么记得告诉爸。”

“我不缺东西,只希望你别再和我妈闹矛盾就行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爸答应你,不和你妈冷战。但遇到烦心事,难免会有情绪波动,总要有个释放的时候嘛!”

“不行,无论怎样,你都要让着我妈。”“好好好,都听你的,和平共处,行了吧?”

“这才像话,车来了,我要走了啊。”傻柱把东西逐一搬上车,目送槐花远去的身影,心中也轻松了一些。

“怎么可能完全不吵架,这些问题他只能暂时搁置,在这温情脉脉的背后尽力维持罢了。”

院里琐事繁多,若处理不当,小争执在所难免。瞥见时间还早,他摸出兜里的纸条,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心里始终挂念着何晓,之前两次电话未接通,令他无法安心,于是径直走向了附近的电话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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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我想打个长途电话,到香江的。”

“那边还有一个空闲的位置,过去打吧,长途电话是要收费的。”

“好的。”

傻柱步入电话亭,拨通纸条上的座机号码,焦急地等待接听。“喂,您好,请问哪位?”

电话那端终于有了回应,傻柱不禁松了一口气。“晓娥,是我。”

“傻柱啊,有什么事情吗?”

声音传来,却带着冷漠与不悦。

“我想和儿子说几句话。”

“何晓没时间,他正忙于学业,以后你也不必再打电话来,咱们就互不打扰吧。”

“别这样,晓娥,我总得和儿子说说话吧。我知道我没有跟你走是错了,但我确实有我的难处。”

“傻柱,那是你的选择,你没错,毕竟你是那个宁愿放弃亲生儿子也要和秦寡妇在一起的人。”

娄晓娥言语中满是讽刺之意,心底对傻柱颇为鄙视,甚至后悔当初为何回来。

“这话不能这么说,我真的没有选择余地,两边都是至亲,我都无法割舍。”

傻柱急切地向娄晓娥解释,他确实左右为难,虽然也曾想过一家团圆,但又觉得不太可能实现。

“傻柱啊傻柱,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以前聋老太太总夸你聪明,现在看来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秦淮茹她到底带给了你什么?婚姻多年,未曾为你留下一子,直言相告,若不是我坚持诞下何晓,你现在就是断后之人!”

“你对她有情,对我却无,对亲生骨肉也如此淡漠,好啊,既然如此,就当咱们从未重逢。”

最令人不解的便是傻柱,那边分不清轻重缓急,真不知道是不是每日餐桌上,秦淮茹给他下了迷魂汤。

“晓娥,别这样,我真的无从选择,你们在我心中同样重要,我无法抉择!”

“罢了,你无需再多言,以后不必再拨打这个座机号码了,我会更换,从此一刀两断。”

娄晓娥果断挂断了座机电话,再拨过去时,那头已悄无声息。傻柱呆坐在电话亭中,泪水不禁滑落,内心也在质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