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他们平安抵达尤家门口,两人又絮絮叨叨说了几句,秦斐然才独自骑着摩托车回到自家院落。
棒梗那家伙已经出院归家,听说下半身伤势严重,如今正躲在屋里静养。
奇怪的是,他竟然不愿意再住傻柱那间屋子,秦淮茹为了避免二人争吵,让棒梗暂住在贾家,而她则陪傻柱搬回原来的房间居住。
等贾张氏刑满释放回来,若有必要就让她去聋老太太的空房暂住,反正那里也清静得很。
秦斐然经过贾家时,恰巧与棒梗那怨恨的眼神相遇。
这可不是他的错,当初若不是棒梗手痒去扎他的摩托车轮胎,也就不会有今日之事。
“唉!”
秦斐然无奈摇头,棒梗就像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尤其是他翻起白眼的样子,真是能把人吓一跳。
“砰!”
可能是因为看到秦斐然摇头,棒梗怒火中烧,一掌拍在桌上,险些把屋里的几个人吓得魂飞魄散。
“吃就吃,不吃就下去,什么臭毛病!”
秦淮茹毫不客气地教训棒梗,趁贾张氏不在,她更要严加管教,免得日后被左邻右舍说三道四。
“哼!”
棒梗气愤难平,倔强地放下筷子,虽然行动不便,他还是坚持走进里屋,躺到炕上。
棒梗愈发变得孤僻不合群,选择了自我封闭,自出院以来,几乎没说过几句话,对于自己的问题,他也始终不愿面对。
傻柱也难以启齿,毕竟他与易中海之间尚存隔阂,即便后者有意搭话,也找不到插嘴的机会。
眼下这一家子的关系,已然尴尬至极。新开的饭店全靠秦淮茹和傻柱共同经营维持。
小当则负责收银,家中有了店面,只要好好打理,不至于陷入困境。
傻柱的手艺可不是虚名,在轧钢厂工作时,其他厂的领导为了品尝他的菜肴,不惜远道而来。
尽管如今已从轧钢厂离职,但那些知道傻柱在此开饭店的人,如顾三正等,仍时常光顾。
偶尔,还有人请傻柱去帮忙做酒席的菜,这也为他们带来额外收入。
然而,棒梗却始终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对生活丧失信心,还扬言要超越秦斐然。
这不过是一时冲动,因自身原因,便将饭店的重担丢给了傻柱他们。
“唉!槐花说得没错,棒梗确实不适合经商,不仅缺乏头脑,还不坚定。”
“别说他了!”
“不说?不说谁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看他现在这样,是想给谁看呢?”
秦淮茹心中苦不堪言,独子不成器,整日死气沉沉,仿佛自己前世欠了他的债。
“行了,过段时间会好的,让他慢慢适应吧,别再提了!”
棒梗并非身体残缺,而是失去了生育能力,内心承受着巨大压力。
“真是烦透了!”
“淮茹啊,多给棒梗点时间吧,他会慢慢好转的!”
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劝秦淮茹不要过于急躁,否则棒梗更加听不进去。
回想当初,得知一汰妈患有不孕症时,她也经过了一段艰难的心理调适期,但并未因此抛弃妻子,两人的生活依旧过得有滋有味,只是晚年时略显孤单。
秦淮茹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再逼迫棒梗恐怕只会适得其反,若他变得越来越糟糕就糟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饭店主要依靠秦淮茹和傻柱两人支撑,虽然棒梗仍旧沉默寡言,但至少不再那么消极颓废。
另一边,秦斐然将废弃的工厂翻新改造,并招揽了一批工人,经过不懈努力,“斐然牌”摩托车终于投入生产,不久后即将驰骋在全国各地。
除了服装厂、摩托车厂外,秦斐然又接手了一家电器制造厂,至此,他手握三家工厂。
此外,他还开设了火锅店、烧烤店、饭店以及甜品店等各种店铺,应有尽有,且数量逐渐增多。
许多老板纷纷效仿秦斐然的做法,虽有一定成效,但始终无法超越秦斐然所创造的经典。
“斐然!”
尤凤霞踩着高跟鞋,身着秦斐然专门为她定制的旗袍,款款走来。
这段时间,秦海洋忙得不可开交,而尤凤凰也日益忙碌起来。自从上次荣登杂志封面后,她如今已是御用时装的专属模特!
众泰服装厂的所有服饰宣传工作,均由尤凤凰亲自担纲,足迹遍布全国各地。由此,众泰服饰的知名度如日中天,甚至吸引了其他城镇的商界大腕不远千里而来与秦海洋洽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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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了没?”
“嗯,你为我设计的这件旗袍真是绝了,那个陆限圈的主编都特别想要呢!”
“这是专为你定制的孤品,没有第二件。不过我另外挑了几款旗袍样式,也非常出色,她们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