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你这是在忙活啥呢?不好好上班,怎么跑回来了?”
“斐然哥回来啦,正好帮着搬东西呢,你快去梳洗一下吧,太阳都晒到你的后背了。”
原本计划去山区实习的小当,终究还是忍受不了那里的艰苦条件,仅仅待了几日就回到了城里。前几日刚回到家,不是吃就是睡,对于自家开的饭店也不闻不问。
她索性辞掉了教师的工作,却又未曾提及去找新的工作,整日窝在屋里,只等着秦淮茹他们照顾饮食。
小当还处在迷糊状态,看到秦斐然时,双眼瞬间闪烁光芒:“他怎么感觉更帅了,我眼花了吗?”
揉了揉眼睛确认无误后,小当惊愕不已,秦斐然越发英俊潇洒,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无法抵挡的魅力。
小当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瞥见自己凌乱的模样,立刻整理一番。
“斐然哥,我帮你把这些东西搬进屋里去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先回单位上班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那,那好吧。”槐花看了秦斐然几眼,收回目光,径直离开了。
待槐花走后,小当也收拾妥当,满心欢喜地来找秦斐然帮忙。“斐然哥,我来帮你吧!”
“小当,我记得你应该去山区实习了,怎么又回来了?”
“那里条件太艰苦了,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所以我就回来了。”
秦斐然微微一笑,心中明白并非条件艰苦,而是小当本身就吃不了苦,比起槐花,她的承受力差得太远。身为老师,连这点磨砺都受不了,又如何能教育他人呢?
秦斐然没有搭理她,只是自顾自地将物品一件件搬入屋内。“斐然哥,我帮你搬吧。”
“不必了,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出去吧。”
秦斐然对小当的印象并不佳,她嫉妒心重,常常与槐花争执,实在令人生厌。
“没事的,邻里之间互相搭把手不算什么。”
正当小当准备动手帮忙之际,却被秦斐然阻止了。“你赶紧出去,你在这儿只会给我添乱,碍手碍脚的。”
“不会的,我手脚麻利得很。”
“出去吧,别在这里碍事。”
秦斐然并未给小当好脸色看,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不想多看她一眼。
小当遭到婉拒后,自觉不便再逗留,只能怏怏离去。
“不让我帮忙就算了,何必那么凶巴巴的?如果不是看在你那张俊俏的脸蛋上,我还不愿插手呢。”
她特意精心打扮一番,结果却遭受冷遇,心里满不是滋味。若非秦斐然兼具财富与英俊,她才不会这般忍气吞声。
秦斐然开始着手整理房间,每一件物品都归置得井井有条,各就各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房屋已整饬一新,仿佛正静待女主人的到来。他把自己的一些物件摆放妥当,并将从俄国带回的烤鸭悬挂起来,只待晚上稍加烹饪便能享用。
邻里们闻讯纷纷前来围观,对秦斐然布置的居室赞不绝口。
夜幕降临,大伙儿陆续下班归来,秦淮茹几人也回到了院里。“听说秦斐然已经回来了,瞧他那屋亮堂的。”
傻柱嘀咕着,棒梗则抬头凝视,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敌意。“确实,他这屋子装修得挺不错,咱们院子里数他的房子最亮眼。”
易中海也随之附议,众人驻足在外,细细打量秦斐然的宅子。
此刻,前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邻居们三五成群地走出,欲探个究竟。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也去看看!”
爱凑热闹的傻柱带着大伙一起走了出去。秦斐然正好收拾完屋子,听到外面吵嚷,也跟着出门查看。
刚跨出院门,就见阎埠贵坐在地上,哭喊连天,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也在一旁愤慨不已,互相指责。
“老阎,你们这是在干啥呢?吵吵什么呐?”
易中海皱起眉头,觉得大家在院子里闹腾,又没出人命,何必如此悲悲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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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那个家伙,他想骗我们的血汗钱啊!”
阎埠贵涕泪横流,痛诉自己倾家荡产的经历。“许大茂?他怎么骗你们的?”
傻柱也好奇起来,想知道这个孙子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唉,都怪我们当初错信于他,许大茂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刘光天悔恨交加,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就这样被骗了个精光,损失惨重!
“那个许大茂,就是个卑鄙小人,之前拉拢了原来的李副厂长合作。”
“起初生意还有所好转,可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把赚到的钱全卷跑了,让我们这些人落了个两手空空。”
刘光福边抹眼泪边说,深深懊悔自己轻易相信了许大茂。“什么?真的假的?许大茂竟然是这样的人?”
“你是不是傻?明摆着许大茂是最坏的那个,跟他做生意,肯定没戏!”
“照这么说,三爷他们几个怕是被坑惨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齐声咒骂许大茂不是人,赚了钱也不分给大家,全揣进了自己的腰包。
更过分的是,他还把店铺租给了别人,留下一堆烂摊子给这几个受骗者去收拾。
许大茂紧跟在李副厂长后面溜之大吉,留下一众员工不仅面临解雇,连工资都没发。
“你们两个,净给我丢人现眼!许大茂是什么德行,你们心里没数吗?跟着他混,能有好果子吃?”
刘海中心中怒火中烧,当初与许大茂合作之事,居熙还曾暗中撺掇。如今出了事,无论他们怎么求情,他都不会再插手帮忙,这完全是咎由自取。
“谁知道那许大茂这么不是东西,说跑路就跑路,钱也不还!”
阎埠贵愈发痛心疾首,自己辛辛苦苦攒了一生的积蓄就这样化为乌有。
“许大茂人呢?跑到哪里去了?快点报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