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
“就是,您中午走后……”
随后,师傅详细讲述了棒梗偷菜的事情。秦斐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显然对此极为不满。
“这小子不是初犯,以前就有过多次,屡教不改。”秦斐然的话语让两位师傅颇感意外,原来并非初次作案。
“这样吧,待会儿我……”“行,您看着办!”两位师傅听罢秦斐然的话,点头应允。
此时,秦斐然瞥见秦淮茹家大门敞开,棒梗正和两个妹妹在门口嬉戏,心中不由得一紧。“没事的,明天中午我给你们多打一份菜,绝对管饱!”
他爽朗一笑,转身出门。没过多久,便哼着小曲,提着一斤猪肉再次走进来,故意把肉摆弄得响声很大,引人注意。“棒梗,刚才秦斐然出去时说什么了?”贾老太太看到秦斐然手中的猪肉问。“他说明天会给咱们多打一份菜。”棒梗回想了一下答道。
“这么说,他知道你中午偷他菜的事了?”“嗯,可能吧,不过他刚才也没问我什么。”棒梗心生疑惑,按理说丢了一个饭盒,他肯定能察觉到。既然不追问,或许就没什么事了。
正当此时,秦斐然空着手推着自行车又走了出来。贾老太太看在眼里,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棒梗,你过来一下!”“奶奶!”
“你现在去……”“好的,我马上回来!”
棒梗满脸兴奋,只要能把东西拿回来,家里就能好好吃一顿。他再度跨进师傅家门,一眼就看见桌上的那块猪肉。两位师傅相视一眼,没想到何厂长竟然料事如神。
“娃,又来了?吃饭了吗?”
“还没呢,正饿着呢。”
“哦,今天吃什么好东西呀?”
“包饺子……还不知道是什么馅儿的。”
“你们先忙,我先撤了哈。”
就在棒梗又一次成功得手、准备飞奔而出之际,“孩子,等一下,这块肉好像不是你的!”六子一直留意着棒梗,及时出言提醒。
这小子动作倒也麻利,瞬间将东西藏进了自己的衣服内。“什,什么肉,我可没拿肉!”棒梗心虚之下,医正汪郡匝康厂的气氛显得更为紧张。
“叮铃铃!”
自行车铃声悠然响起。
秦斐然再次骑着自行车,哼着曲调回归。贾老太太一瞧,脸色瞬变,刚才还满面春风,此刻却焦急万分,睡庾腰履睹屋仔厂的她内心翻腾不已。
一惊之下,她急忙冲出门外,刚一露头,便撞上了秦斐然那双燃烧怒火的眼神,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又悻悻地跑回家中。
“淮茹,淮茹,快点,棒梗怕是要出事了!”贾老太太畏惧着秦斐然,尽管刚才才被秦淮茹打了一巴掌,但为了棒梗,还是决定去找秦“九一三”淮茹商量。
“棒梗怎么了?”
原本还在气头上,打算不理睬贾老太太的秦淮茹,一听提及棒梗,便无法再置身事外。
“他,他,恐怕,是被秦斐然给堵在屋里了。”贾老太太吞吞吐吐地透露实情。
“堵屋里?堵哪个屋里?为什么堵他?”秦淮茹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刚刚棒梗去了秦斐然的屋里。”贾老太太赶紧解释清楚。“去就去了,能有什么事,秦斐然干嘛要堵他?”
秦淮茹瞥了贾老太太一眼,手上忙着活计,并未停下。
“啊!”
突然,一声惨叫从屋内传出。
“你快去看看吧,棒梗偷了秦斐然的肉!”贾老太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什么,谁让他去偷的?”
秦淮茹几乎是咆哮出来,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我,我这不是看他想吃饺子嘛,刚好秦斐然拿回一块肉出去了,我就琢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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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老太太手舞足蹈,眼神闪烁,尽量撇清自己的责任。“你……”
秦淮茹气得几乎发狂,一把推开贾老太太,自己摔倒在地,然后疾步冲出门去。
棒梗被一巴掌扇飞,怀里的肉掉了出来,这下百口莫辩。
秦斐然毫不留情地上前补上一脚,捡起地上的肉块,直直摔向棒梗的脸颊,连续三四下狠劲砸下。
棒梗凶悍的眼神死死盯着秦斐然,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谁让你偷的?”
一记耳光重重落下,棒梗眼前直冒金星。
“哼!”
棒梗咬牙切齿,不肯开口。“啪!”又是一巴掌狠辣甩来。
“中午的菜又是谁偷的?”秦斐然目光犀利质问。
“秦斐然,何厂长,求您别再打了。”
秦淮茹看着暴怒的秦斐然,又看看被打得凄惨的棒梗,心中疼痛难忍。“啪!”
秦斐然对秦淮茹的恳求置若罔闻,一脚踢飞棒梗,后者直接撞上了秦淮茹家的兔子窝。
“我在跟你说话呢?”然而,棒梗依然倔强地沉默不语。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秦斐然挺直腰板逼近,塍庾腿了既康,准备继续追问。“求您了,何厂长,饶了他吧,我赔!”秦淮茹几近哀求地磕头。
“这事与你无关,我正在问他话呢,他自己不承认!”秦斐然怒视秦淮茹,一记重拳砸在棒梗的腹部。“是,东西是我拿的,中午的饭盒和肉,都是出自那个厚实的箱子。”棒梗终于撑不住了。
秦斐然反手将他推开,厉声质问:“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是我,真的是我!是我让他这么干的!”秦淮茹赶忙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