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他妈的,谢谢你了,差点儿就交代在哪儿了。”
镇压坐在由囚世之锁制成的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嘶————疼!拜托你能不能轻一点儿啊?我身上本来就已经没有几块儿好肉了!”
镇压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为阻止全泰拉(可能)变暖做出了一份贡献。
“你还知道疼呐?要不是我抢救及时你早就趋势了,核心内部除了我和那个蠢货,你看看谁能扛得住那东西的侵蚀?看看你旁边的那个小血魔,要不是之前我给他喂了点神血,那些东西对于祂的遗留物有着本能的畏惧心主动远离了他,他早就被吃的渣都不剩了,你多个啥啊?敢和那东西硬钢?”
一个身上到处都纹着锁链纹身有着反着五颜六色的光的黑色羽毛的黎博利一边从镇压的身上用磨尖的囚世之锁从上面剜肉,一边数落着镇压。
“嘶.........我们之前也没和那东西正面交锋过啊,再说了,当时我们唯一一次和那东西交手的时候,遇见的还是个虚弱的看上去能被路过的源石虫来个过肩摔的幼年体,怎么可能对这东西有什么了解啊,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东西粘上了就会这样啊?”
镇压脸上的表情疼的有些扭曲,抓住了一边的囚世之锁,在手里死死的攥着,忍住让自己尽量别叫出声来。
“好了好了,忍一忍,马上就会过去了,我现在已经在尽量加速了,这东西一旦粘上了就会像附骨之疽一样,不断的向着你的体内蔓延,逐渐的把你同化,直到你也变成一摊黑糊糊的热汤为止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冰凉的。”
黎博利一边用手中的囚世之锁的尖端从镇压身上把已经被同化的地方剜下来,一边说到。
“你的运气还算是好的,为了救你,我可是强行出手把你拽进了核心封印内,结果好死不死,核心封印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出现了内部破损,那东西不稳定的部分直接窜了进来,搞得里面那些都被我用囚世之锁穿了好几年的已经稳定下来的部分都也一起发疯,好在我眼疾手快撕开裂隙把你给拽了进来,用囚世之锁手搓了这么个地方,要不然你早就寄了。”
“不是,道理我都理解,但是你能解释一下为啥你要把这个玩意儿也要一起带上的原因吗?”
镇压忍着疼痛,伸手指着一旁被捆的像个木乃伊,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嘴还被封住的科西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