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止一次看过抓迪特，抓汉奸。

\"有一次抓布迪特的时候，有两个汉奸被打成筛子，他亲眼目睹，连续做了一个

多月的噩梦。\"

\"他不想被打成筛子。

想想就浑身一阵颤抖。\"

\"聋老太太看一眼易中海，有点失望。

“你哆嗦什么?”

“这么胆小，怎么和宋玉斗?”

聋老太太冷冷的嘲讽。\"

“我不是胆小，我只是不想当汉奸。”

“你可以给我一把刀，让我去砍宋玉，我绝对不会手抖一下，可是让我去当汉

奸偷零件儿。\"

\"易中海摇摇头，没继续往下说。

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了。\"

聋老太太盯着易中海，半天没说话。

“行，人各有志，我不强求，你别往外说就行。”

“但有一点我要告诉你，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干掉宋玉的方法，我想不到

别的办法了。”

聋老太太叹一口气。

易中海露出失望的神色。

“中海，宋玉都是工程师了，你知道你将来的命运吗?”

“你和宋玉的仇结的太深了。”

“你不会放过他，他也不会放过你。”

“在轧钢厂，他是工程师，前途无量，厂长见到他都要客客气气的。”

“你只是一个清洁工，天天扫厕所。”

“你们两个的地位天差地别，你猜猜宋玉会怎么对付你?”

“他不用出手，他只需要说一声，那些讨好他的人，就会争先恐后找你麻烦，证

你不得安宁。\"

“你不和我合作，唯一的下场就是死，被宋玉活活弄死。”

“唉，我不多说了，你好好想想。”

聋老太太当然不会放弃易中海。\"

\"易中海曾经是八级钳工，参加过一些保密任务，对保密车间十分熟悉，找别人

人生地不熟。\"

\"聋老太太不说话了。

易中海也沉默了。

“风险有多大?”

许久。\"

易中海开口了。

\"他不得不承认，聋老太太说的很可能会成为现实，不，一定会，他肯定会被宋

宋玉折腾死。\"

他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