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七用食指抵住唇，“嘘，再念叨就不可爱了啊，像个小老头一样。”

“小主人是太久没见过飞大人的鸡毛掸子了。”空空像是在念叨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语气中也没有夹杂任何情绪。

但戚七立刻就收到了危险的信号，空空这下是真不高兴了。

戚七平时嘚瑟归嘚瑟，但她家空空要真生气的话，戚七心里也是怵的。

“呵呵呵～师父的东西你还是好好收着，就没必要拿出来了，万一弄坏了，不好。我觉得吧，你刚刚这话说的太对了，这样危险的事，下次真的不能接了。”戚七变脸也是变得很快的，这是她从小练就的本事，好在空空大多数时候都很吃这套。

“……”空空一时没了言语，他家小主人每次认错都很积极，倒叫他说不下去了。

见空空没有要祭出鸡毛掸子的意思，戚七又接着说道：“我们还回辛园城吗？今天好像还有最后一场拍卖会，去看看吗？”

“还看？”空空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不要命啦？”

“这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嘛，人都杀了，也没留活口，烟罗也给送回来了。”

“我总觉得心里不安。”空空皱眉，“你也不是那么不小心的人，明明已经甩掉了那些人，连装扮都换了，气息也隐藏的很好，你来的时候，就连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为什么那些人还是能锁定你的位置跟上来？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我是确定没有人跟踪了才敢出城的。”戚七跟着陷入回忆，她认真想了想，确信自己并无疏漏，已经十分小心谨慎了，怎么就叫人跟上了呢？

只听空空接着说道：“若是像飞大人那样境界的大妖，倒也罢了。

但那些人里面，只有个凝魄初期的存在，连我都斗不过，就算境界在你之上，按理说，也不可能瞒过你的感知才对。

而且，他不仅要瞒过你，还要在面具和掩气法的双重遮掩下，精准确定出你的位置。”

空空说到这儿不禁摇了摇头，“和我交手的人，他绝对做不到这些。”

戚七点头，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