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事务官沉声问道。
金陀螺还未吱声回答,酒桶就先怒气冲冲的指着那个躺在地上的黑头骂道:
“这小子阴险的很,先给老子头上扣屎盆子……”
“闭嘴!”事务官冷笑一声,别人那个权益受到伤害的三级督察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好,还恶人先告状上了。
“你说。”事务官看着金陀螺。
金陀螺满脸的怒火,本来这逼酒桶就是个叛徒,给自己打成重伤让自身颜面扫地不说,此刻竟然还满嘴喷粪,看我踏马不添油加醋的弄死你!
想到这金陀螺只感觉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的声音沙哑而苍老。
“我为麦道格帮流过血,我为麦道格帮受过伤,可到头来没死在敌人手里,却倒在了自己人手中。”
说到这金陀螺的脸上满是悲愤,在场的麦道格的成员看了无不动容。
就连事务官也是满脸的肃穆。
“而他!”
金陀螺指着那个懵逼的酒桶,
“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叛徒!”
他不仅一边收着我们麦道格帮的东西,却又一边给工人社区的约翰卖密!”
此话一出,迅速引起广泛关注。
“什么!”
“啊,这……”
“监察是叛徒?!”
在场的人无不大惊失色,就连酒桶自己也是大惊失色。
我他妈又成叛徒了?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可酒桶这副惊慌的表情,落在其他人的眼中,那可就成了心虚的畏罪。
就连事务官的脸色也是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能否为自己的话负责?!”事务官打断了现场的骚乱,严肃看着金陀螺。
金陀螺脸肿成了猪头,面目倒是很严肃,
“帮中无戏言!”
“好,好好的很,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