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却知道,田大奎只是被警察的名头给吓到了。
这次要是轻拿轻放,说不定日后他更加的肆无忌惮。
“刚刚田敏请你走,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啦,童哥,该你上场了!”
随着陈卓冰冷的话声,楼道里传来一阵有节奏的皮鞋踩在台阶上的声音。
“让我看看,是谁跑到奉天来撒野啊!”
最先映入眼帘的大檐帽,令田大奎肝胆俱裂。
这东西,他无数次见表叔方远戴过。
这小子身子一软,贴着墙壁滑倒在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三妮儿,二哥知道错了,你跟妹夫求求情,不要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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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走上楼的童猛,跟陈卓对视了一眼。
老弟,你拜托我出面帮忙的,就是这么一个怂货?
陈卓哭笑不得。
能把田敏欺负得躲起来偷偷哭泣,这田大奎不应当是这种软蛋。
结果却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收拾这种人,真没什么成就感。
陈卓意兴阑珊的摊了摊手:
“童哥,看来你的威慑力,比我想象中更大。”
能让田大奎变成草鸡,童猛身上的衣服功不可没。
“走吧,进屋里去把这件事彻底的解决!”
陈卓当先踏进房门。
一股淡淡的脚臭,混合着烧鸡啤酒的味道钻进鼻孔,说不出的古怪。
幸亏田大奎刚刚撒泼,将玻璃砸碎了一块,空气流通之后,味道淡了很多。
要不然,陈卓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
紧接着进门的童猛,脸上毫不变色。
他的职业,经常需要面对一些特殊的场面。
这种情况对于老童来说,只是小儿科。
瘫倒在门边的田大奎紧爬两步,抱住走在最后的田敏大腿,一叠声的哀求道:
“三妮儿,哥知道错了,以后真的不敢了,你能不能跟妹夫说说,放过我这一次!”
放过你?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田敏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挣开田大奎的手,冷冷道:
“我写了断亲书,跟田家恩断义绝,咱们早就不是兄妹了!
至于放不放过你,现在我说了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