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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刘康年胆小如鼠,经此一次便被吓得痴傻,须臾又反复驳斥此前所有的言论,不然路赢也不会到谢湛这里再行试探。
路赢上前一步:“刘康年是受人指使,而五殿下也只是受了蒙蔽!”
谢湛没有应声,只是站起身来,径直朝门外走,开始回忆起此前的桩桩件件,又想起近来袁府甚至袁陵的态度异常转变,与路赢擦肩而过之际,终是恍然大悟地呢喃道:“他们这是借着我重回朝堂,果然所有人都只是利用我,一切都是假的。”
看着摇摇晃晃地走向庭院中的那略显孤独的身影,路赢弯腰捡起地上的翠玉,随后找了个玉盆重新栽种了进去。他将那盆翠玉放在窗前的案几上:“这东西要见光才行。”
……
出了南柳巷,路赢回了数月前为应对谢湛的打探,刻意在永惠河畔买的一处宅院。
北达迎了上前来,第一眼就瞅见了脖上的红痕,怒道:“大公子,谢湛对你动手了?”
“没事。”路赢轻轻拍开北达的手:“对了,那个小厮那儿再去说说,今日他可是想要说实话。”
北达紧紧跟在路赢身后:“他这是收了钱不好好办事啊,看我待会儿去找他。”
“他也是被吓的。”路赢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好似北郊宅院里的桃花香,于是停住脚步,转过身去看着北达:“这段日子我都没有回北郊。他……也就是殿下,殿下有没有什么话要你转告我?”
北达一挑眉梢:“大公子,你怎么知道我今日回过北郊?”
答非所问!路赢掩饰性的轻咳一声。
北达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路赢这句话的重点,不过他回去的时候也没碰上谢隼,但大公子毕竟问了,一定是想要有个满意的回答。
因此,他学着此前青华有事叮嘱他的模样,握住路赢的手,豪迈地一拍肩膀,故作深沉地皱眉道∶“殿下便是这样说了句,万事小心~”
路赢闭了闭眼,下一瞬无情扭头。
果然是兄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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