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当然不知道!周疍看出谢从吟在激他,但男人之间讨论床闱私事,说不知道就是丢脸认输!
更何况还有个那么会玩的谢隼在,说实话只会被嘲笑!周疍轻咳一声,泰然自若地站起身来,推开轩窗,仰头迎着夜风,装得一副经验老道∶“那些玩意儿只能起个助兴的作用,主要还是要看个人技巧。”
言外之意就是那些东西不需要用!此言正合了谢从吟的心意,就这样揭过今日的事最好。
谢从吟怯怯地看了谢隼一眼,正要就坡下驴试探地附和一声,却见谢隼再次掀起眼眸看向周疍,道∶“你不妨展开讲讲。”
背对二人的周疍忽地一僵,事实上,他也是那夜才与路悯初次尝试,又担心路悯第一次没有脂膏受罪,也便只来了那么一次,况且那时他意乱情迷地只顾着吻了,哪里还记得具体。
眼下非要装得像个经验丰富的姚衍之也装得不像,于是,他在夜风中扭回头,眼风轻轻一扫谢从吟∶“我不告诉他。”
……
深夜,许久没等到路赢回来的谢隼披着一件大氅出了房门,抬头便见周疍坐在屋檐上,独自对月饮酒。
“从吟他回府去了。”谢隼顿了顿,看着周疍诚恳道∶“那种事该怎么做?”
周疍先是一愣,下一瞬,已是微醺的他拎着酒壶晃了晃,带着笑意道∶“大舅子兑的桂花酒味道还挺好,大舅子夫你要不要一起,再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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