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图王,你且安心修养。若有老夫不能决断之事,定会让人前来请教。”
“韦大人辛苦了!”蒯龙也不多言,带着蒯圣熙和纱央径直出了议政院,带着河曲军的亲卫,返回了安图王府。
府中管事的迎了出来,蒯龙也无心询问有什么事,命令河曲军将府邸四周勘查一遍,若有外人和嫌疑立即驱离。
这才带着父亲和纱央来到书房,令两名河曲军士兵守住门口。
一切妥当,蒯龙才转身叩拜下去,“孩儿蒯龙见过父亲。”
蒯圣熙伸手扶起自己的儿子,说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扯下黑巾的蒯圣熙脸上满是慈爱。父子落座,纱央却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一旁。
“他是怎么回事?”蒯龙没有询问当年的惨案,而是先指着纱央问道。
“你师父当年怎么收的他我也不知道,也是他重新回到南山,我也才知道。”
纱央这才站出来说道:“师弟,师父当年是专程到西疆把我收入门下的,并没有特意交代任何事,也并没有传授太多。怕我在西疆被人识破。”
“你是图库人,怎么会拜在师父门下?”
“我阿母是大蜀国人,也是南山的侍从,当年到西疆采药昏迷不醒,被我父亲所救。师父后来到西疆找我阿母的时候,我阿母已经怀上了我。”
“原来如此!”蒯龙这才有些明白其中的关系了。
“那你怎么没死在毕旧手上?”蒯龙继续追问道。
纱央从怀里摸出一块青铜小牌,正面一个“南”字,后面是个“秀”字,说道:“毕旧师兄是看到了这个铜牌,才没杀我,也幸好如此。”
这是一块南山上侍从都有的身份牌,后面的“秀”字就是主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