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以前见过我？”

“从未，只是很久之前就听说过你。”温妙菡放下白泽，一把掐住商陆的脸颊，仔细观察她，而白泽逮住机会，立即钻进玉佩，“天资出众，有一丝谪仙之姿，如今看来，就连那些鲛人，也再难比你容貌，不过你们终归有些不同……嗯？这张脸，我仿佛看到了旧人的影子。”

“我无父无母，前辈又想到了什么？”

温妙菡松开她，“没什么，不过我那个旧人，早已经仙逝，因为献祭，连一丝魂魄都不曾留下。”

商陆嫌弃的用力搓搓脸，又瞧了她好几眼。

她身穿浅蓝衣服，模样貌美，即使干什么，也是十分温柔，而商陆在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恶意，相反，总有股淡淡的忧愁。

“这话之前我听师弟说过，他评价鲛人容貌虽然好看，可却精致的过头。”

“确实。”温妙菡赞同点头，“你五官确实比不上他们，不过身上这一股浑成天然淡泊气质却很好弥补这块，最好看的，是这双眼睛，很亮，透彻，不可多得，像个清澈的湖面一样。”

“你就直言就行了，我整体突出。”

温妙菡轻笑，“在人群中确实能一眼引人注目。”

“多谢前辈的夸赞。”商陆实在想不透她说这话的意思。

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