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诗被王朝阳送到院门外,已经九点多了。
好在其人作为厂里的会计,免不了要跟各级领导,出去应酬。
她婆婆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也少不了一番数落诅骂。
刘玉诗一如既往的一声不吭。
不过,之前是被动的、压抑的、痛苦的,提不起劲儿反驳。
自从王朝阳教她,左耳进右耳出。
心中回想,跟他在一起的快活美妙时光。
这招果然奏效,再也不觉得刺耳难听了。
她甚至情不自禁的晕红上脸,夹紧双腿。
刘玉诗低着小脑袋,对面吐沫横飞的恶毒婆婆,并没有发现异常。
其人说的口干舌燥,奈何人家根本不回应。
独台戏唱不下去,只能偃旗息鼓,就此作罢。
刘玉诗来到厨房,打了热水端到卧室,清洗起雪白的身子。
纤纤玉指接触到刘小妹,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热水还是口水。
洗白白之后上了炕,很快就沉沉睡去。
瘫痪在床的男人,都是她和婆婆轮流照顾的。
今天轮到对方,睡在那边的小床上陪护。
汪子成(刘玉诗的男人)胸闷气短、呼吸困难、浑身无力。
且整个身体,麻木中带着刺痛。
特别是下体,更像是针扎一般的疼,哪儿睡得着。
每天浑浑噩噩,度日如年,以至于性情越来越癫狂,心境越来越暴虐。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际,却听到隔壁刘玉诗的梦呓。
“朝阳…”
“朝阳……爱我…”
断断续续的呻吟,听在汪子成耳中,简直犹如贯耳魔音。
他本就呼吸艰难,进气多出气少。
此时被刺激的暴怒若狂,顿时就加剧了病情,直接呼吸衰竭。
四肢开始无意识的乱蹬,把床铺弄得吱吱作响。
本来以他老娘之前的警觉,应该很快就会被吵醒。
可惜今天在儿媳妇身上,发泄了一番。
心气儿顺了不少,以至于睡的很沉。
这也是她为数不多,能比平时睡得安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