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回道:“姑姑,我是北山。”
“北山,北山......”姑姑连着念了好几遍我的名字,空洞的眼神上翻,似乎在极力思索着与我这个名字相匹配的记忆碎片。
许久之后,思索终于有了结果,她不确定的说道:“你就是跟南溪订了娃娃亲的小山吗?”
我点点头,回道:“是的,姑姑。”
姑姑一笑,脸上的皱纹被拉平了,她说:“你现在长大了,一定要对南溪好啊......这孩子......命太苦。”
姑姑说着,已经哽咽,我的眼泪也很不争气的打着转。
我们各有各的悲伤,但那种疼痛的感觉是一样的。
姑姑今天似乎很高兴,让蒋南溪去镇子上买了许多菜,然后帮着蒋南溪做了一桌子菜。
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见到她的姑父,想必又出去赌了吧。
来的路上听蒋南溪说,镇子后面有一座山,名叫北山,北山上面种满了枸杞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