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跟上次行走的路线一样,走过两个街区,穿过一条小路,拐进了那个破旧的城中村。
我心中一沉,脑袋里冒出许多肮脏的想法,但最后都被我一一否定,我决定不再多想,继续跟上去一看究竟。
进了城中村后,蒋南溪拐进一条光线有些黯淡的窄巷,巷子里有几家夜里开着的发廊闪着花里胡哨的的彩灯,晃的人有些眼晕。
在窄巷里走了一阵之后,蒋南溪在一排民房前停了下来,这片民房的上面还用彩钢搭建起了一些小屋,平时用来出租以赚取租金。
停下来的蒋南溪回过头四下张望着,我则敏捷的闪进了旁边一家开着的发廊,以免被她发现。
发廊里一名染着红发,浓妆艳抹,裙子都快短到大腿根子的女子开口问道:“玩吗?”
我没有心情理会女子,只是小心翼翼的向门外探出头去,想看一眼蒋南溪有没有发现我。
女子再次开口:“你放心,这里很安全的。一次两百,包夜八百,你是一次还是包夜?”
我不想在这里过多停留,便走出了发廊,随后听见身后传来女人的叫骂声:“你他妈的不玩进来干什么?脑子有病!”
重新走在窄巷子里,蒋南溪已经不见了,但我断定她就在这条巷子里,于是我往前走了几步,躲在一堆码放起来的砖块后面,目光紧紧盯着刚才蒋南溪消失的位置。
“咯吱”一声,一扇严重变形的木门打开了,我循声望去,只见蒋南溪已经换上了一件非常暴露的衣服,她站在门口,时不时的向巷口的地方张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看着此时此刻的蒋南溪,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心里犹如压了千万斤重的巨石,我的呼吸急促,我的血液翻涌。
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在我心中一向清纯动人的蒋南溪,在此时此刻竟然沦为了一名站街的小姐!
正当我想冲出去当面质问的时候,看见她正和一个一麻袋高,两麻袋宽的光头男人交涉着什么,三言两语之后,蒋南溪便带着光头男人走进了民房。
“咯吱”一声,木门重重关上的声音,犹如一把钝刀,狠狠的割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感到一阵阵蚀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