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入了刑,找工作就难了,这个年纪,光社死都够喝一壶了。
不过,铃兰倒是没想到她竟然想要约自己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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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的咖啡厅内,她终于再次见到了李香凝,她神色憔悴,仿佛老了好几岁。
一见到铃兰,她便咬牙切齿地站了起来。
“是你!是你设计害了我对不,明明,我没有喝多少酒,怎么一到你帐篷就晕了过去?”
“说!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
系统提醒铃兰李香凝包里带着录音笔呢,她是想反咬一口。
于是她坐了下来,笑容讽刺。
“李老师,不是你们合谋要害我吗?警察调查的已经很清楚了啊。”
李香凝死死盯着她。
“那我怎么会……”
“谁知道呢?也许赵大椿手忙脚乱将要给我酒给了你也说不定,也许他本就暗恋你……”
“不可能!”
李香凝气的站了起来。
“就是你,是你从中作怪,才害了我!”
铃兰就笑了。
“大姐!别受害妄想症了,记住,是你们要害我不成,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站了起来,不愿意多做无谓的瞎扯,身后,李香凝狠狠地瞪着她。
“呵呵,张老师,你别以为你赢了,三年,不,两年可能赵大椿就出来了,你说,他那时候会不会找你?”
铃兰脚步一顿,回过头笑了。
“那,等他能出来再说。”
她笑的笃定,却莫名地让李香凝心中发凉,这种感觉,就好似她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似的。
“你,”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铃兰却已经大踏步走了。
呵呵,赵大椿还想安然无恙的出来?
不可能的!
两年,不,即便是一年,也足够她安排妥当,让他即便出来,也成为只能躺在床上吃喝拉撒的废物。
不。
这或许对社会来说还是个好事,少了一个作恶的渣滓,多了一个纸尿布的消费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