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目标是左手。
因为恐惧,不死的黑蛇每一击都带着森然的邪气,破开酸雨的同时干扰为了保留体力而选择保守防御的我的平衡。
“唰”的一声,肉又被削下一块。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伤口仍在复原。
不过,疼痛却逐渐积累,令身体逐渐迟缓。
原来如此,对面一定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轻松。
记忆中塔露拉那把杀死黑蛇的长剑,每一次挥舞都有一种慑人的艳红。
迥异于我,塔露拉每次出手,都夹带着舍身共亡的坚决,和它如今宛如玩弄猎物一般,享受我挣扎的剑法完全不同。
利用周围的环境和源石技艺掩护身形,每次擦身就带走一块肉。
“冒牌货。”
从牙缝中挤出结论。不再恐惧那把长剑会将自己斩成两半,刁钻地在艳红的锐风中一出一入,每一次都将手中的利剑更接近它的咽喉。
在雨中,与之不断交错。
第三次,腿受了伤。
“啪”的一声,身上满是污泥。
血液不断流出,连站着都让人感到痛苦。但低头时伤口已经复原。
感觉到呼吸愈发困难,冷汗浸湿衣物。
剑的气势已经开始削弱,只有用更强大、想要回去的决心,去弥补气势的不足。
在点燃烟火的夜空下,我跟你吃着同一串糖葫芦。
内心的空洞被填满。
我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