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仙人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你这混小子说些什么!还好你们遇见为师,不然你们生死难料!”
“师傅!她到底怎么样?为何还没醒?”
“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师傅!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么多年过得怎么样?”
楚衍紧了紧眉,都这个时候了哪里有心思跟他开玩笑。
应仙人见楚衍那副急切的模样,也正经了起来,“好了不逗你了!老夫看了半辈子的病都没见过有这么能忍的女子。真是个异类。”
“这女子是心中郁结成疾,又中了毒箭,毒箭插在她体内按理说应该疼痛难忍,她倒好还和别人动手造成毒素流置全身现在才把自己弄成了如此田地。”
“老夫已经封住她的经脉,暂时不会有事!正好你醒了,赶紧帮她把毒箭取出。”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光洁而又略显苍白的额头,此时眼眶早已被泪水浸润,里面爬满了如蛛网般交错的血丝。
他的心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疼痛难忍,无尽的自责和悔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如果自己能早一些察觉到萧寒锋的计划,她也不必承受这般痛苦与折磨。
“你别光担心她了,你自己呢?你把我留给你救命的药都给她了!看看你身上的伤这都多久了,一点也没好!”
“我的伤无妨!战场上刀剑无眼,她不能有伤!”
楚衍看着曹鸢眸色一深。
“老夫避世这么多年,你皇叔怎么还在打仗!”应仙人无奈的摇摇头。
“这个女子的穿着应该是魏国人吧!也就是说,她的国家和蜀国在打仗,看来又是段孽缘!你可千万不能步你母亲的后尘。”
曹鸢紧了紧手,楚衍也感觉到了,“阿鸢!你是不是醒了?”
“师傅您快来看!”
应仙人起身过去坐到床边把了把脉。
“应该是陷入梦境了!你多喊喊她!不然她郁结难解会一直陷入梦里。”应仙人叹了口气。
“阿鸢!你醒醒!我是楚衍!”
“阿鸢……”
曹鸢眼皮动了动,梦里,她只身一人站在空旷的营地里,远处站着两个人,那是她最亲的人。
“外祖父!刘将军!”
曹鸢刚跑过去,二人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曹鸢一时之间站在原地,“别走!你们要去哪?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