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赶紧说道,生怕晚了一会儿就人头落地,“回禀陛下,当然有!微臣已经调查过了,与硕王殿下一起去安州的不止有范大人,还有一位幕僚。”
曹鸢面色凝重。
“这位幕僚不是别人正是已经病逝的楚相国之子楚衍!”
殿下朝臣都在小声议论。
“楚衍不是大理寺卿吗?他不是死了怎么还当硕王殿下的幕僚?”
“是啊!这可是欺君之罪!”
“前几日就听宫里华丰公主说硕王养面首,难道是真的?”
曹鸢心口一震,身子僵直住,她看向楚相,楚相一脸镇定,没有任何情绪在脸上显露出来。
此时她也不能退却,强装镇定道,“刘大人,你说我身边的幕僚是已经死的大理寺卿可有证据?”
“陛下,这是硕王殿下从安州带回来的一名仵作,现在在刑部当仵作的学徒。微臣已经审问过他了,这是证词!”
皇帝接过证词,仔细阅读后,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他确实说曾经听到硕王殿下喊她旁边戴面具的幕僚为大理寺卿!”
皇帝看向曹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不满。
曹鸢冷笑一声,“刘大人,这也能算是证据吗?”
“硕王殿下,这名学徒可是与你一起从安州来的。怎能不算证据?”刘大人颇为自信。
“我喊谁是大理寺卿谁就是吗?那我现在喊你是贪官,你是不是也是啊?”曹鸢冲他挑了下眉。
刘大人气得满脸通红,但又不敢发声,只能咬牙切齿地说道,“硕王殿下您怎能胡说!微臣清清白白怎能随意污蔑!”
这时,曹稷突然站了出来,大声说道,“父皇,既然刘大人说发现楚衍还活着的痕迹,那么儿臣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此事是否是真的!”
皇帝饶有兴趣地看着曹稷,问道,“你说说看!”
“开棺验尸!”曹稷的声音坚定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