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苍冥不禁哑然失笑，摇着头说道：“哈哈，随你怎么想吧。

不过说实话，相较于与人类交往，我反倒更乐意跟你们这些鬼打交道。

至于其中缘由，我相信聪慧如你应该能够明白。

你们鬼族虽说大都没有情感——当然了，要除去你们幽冥十二鬼，毕竟你们算是比较特殊的存在——其余那些普通鬼魂确实都毫无感情可言，但至少它们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无比纯粹，远不像人类那般复杂多变、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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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处，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厌恶之色。

冰寐兴奋地拍了拍手，满脸期待地指着司空苍冥喊道：“哎！我说，要不你干脆加入我们鬼界吧！你的实力，完全足够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司空苍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但下一秒，他的眼神骤然变冷，仿佛有一股深不见底的寒意从眸底涌出。

与此同时，一股阴森邪恶的气息自他身上缓缓散发开来，如同一股黑色的浓雾迅速弥漫四周。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冰寐瞬间惊呆了，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司空苍冥。“你……这……这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所感受到的气息一模一样啊！

难道说，你根本就不是人类，而是一只鬼？或者说……你到底是什么？”

面对冰寐的质问，司空苍冥并未立刻回答。

他只是轻轻地将那股邪恶的气息收敛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然后，他若无其事地弯下腰，捡起一块石头，随手向着平静的河面用力扔去。

只听“噗通”一声，石头落入水中，溅起一片晶莹的水花。

看着那渐渐散去的涟漪，司空苍冥才缓缓开口道：“关于我的事情，知道太多对你并没有好处。

不过，如果非要讲的话，其实在某些方面，咱们两个还真有点相似之处呢。”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冰寐一眼，便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