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奇犹豫半天,鼓足了勇气说道:“姐夫,是王乡长,他把我工作停了,让我在家反省。姐夫啊,你要替我做主啊。”
说着,努力挤出来一滴眼泪,装的很是可怜的样子。
徐东奇的话,在贺洪阳的心头炸开。他眉头紧锁,双眼如炬,直视着徐东奇。
对于这个小舅子,贺洪阳打心里,是挺看不上眼的。徐东奇这人,平日里就喜欢偷奸耍滑,仗着自己是他的小舅子,在乡里也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要不是妻子徐华英求着自己给他安排,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去乡里做厨师的。
病房内的气氛瞬间有些沉闷,贺洪阳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严厉:“徐东奇,你到底做了什么,让王乡长把你停职了,你给我如实回答。乡里的事,我比你清楚。王乡长不是随便就停人工作的,定是你惹了什么麻烦。”
徐东奇站在病床前,双手紧握,嘴唇微微颤。他抬头望向贺洪阳,眼中充满了无助和恳求,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姐夫,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王乡长他……他突然就把我工作停了,让我回家反省。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姐夫,你是我最亲的人,可不能不管啊!”
贺洪阳的目光深沉,语气严厉,不容置疑:“徐东奇,你就给我装,到时我打了电话就自然清楚了。我就不信这王乡长会无缘无故停你的工。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你姐夫你就能在乡里肆意妄为。你要是犯事了,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徐东奇原本就不自在的笑,瞬间消失。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姐夫,我……我真的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可能平时有些小毛病,但绝对没有犯什么大错。就是前两天喝多了,没认出王乡长,说话口没遮拦,惹到他了,就把我……他这是打击报复啊,姐夫,你得帮我。”
听到这里,贺洪阳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能想象到那个场景。于是怒目圆睁,手中的苹果几乎被他捏碎,指着徐东奇鼻子大骂:“你马尿一喝,祖宗老子是谁都不认得了?徐东奇,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王乡长为人我清楚,你只骂他几句,他怎么可能把你停职。你要是再不老实说话,你就给我走,我管不到你。真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徐东奇低下头,不敢直视贺洪阳的眼睛:“姐夫,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贺洪阳冷哼一声:“你是头和屁股装反了吗……你要还是这种不老实的态度,那你就走吧!你以为只是几句醉话,王乡长就会停你工?你在乡里狐假虎威,到底做了多少坏事,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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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气氛很是尴尬,徐东奇被贺洪阳的质问逼得无言以对,他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徐华英提着一个热水瓶走了进来。她看到弟弟站在病床边,脸色苍白,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快步走上前,关切地问道:“东奇,你怎么来了?怎么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徐东奇抬头看向姐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徐华英的目光,在弟弟和丈夫之间来回穿梭,看出了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徐华英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然后,她转向贺洪阳,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老贺,怎么回事?东奇他怎么了?”
贺洪阳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平息内心的怒火,但语气中仍难掩严厉:“华英,你弟弟他……他因为喝酒误事,惹了王乡长,被停职反省了。”
徐华英脸色一变,转头看向徐东奇,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东奇,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怎么能这样?又不是不知道王乡长和你姐夫关系很好,怎么能这么不懂事!”
徐东奇被姐姐的话说得脸色通红,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支支吾吾地辩解道:“姐,我……我是真喝醉了,没认出来是王乡长。我……就是和朋友一起喝了几杯,然后就……就……”他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徐华英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里又是气又是急。叹了口气,转向贺洪阳,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老贺,东奇他平时确实贪玩,但这次也是无心之失。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跟王乡长说说好话,让他再给东奇一次机会?”
贺洪阳皱着眉,瞥了徐东奇一眼,又看向徐华英:“说的简单,徐东奇他现在都还没给我说实话,具体情况我都不清楚,我怎么帮他?华英,你也知道国卿的性格,一般不会轻易得罪人。这次的事情,肯定是徐东奇做了过分的事,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也不会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