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不是我们刺玫会的大股东和旅行者还有派蒙吗?”

“怎么有空到灰河来啊?”正在整理酒柜的泰托转身回道。

“泰托,你对我怎么没这么热情过?”夏沃蕾开着玩笑。

想来她和泰托也是认识的。

“那能一样吗?夜语小姐不仅是我们刺玫会的大股东,还是整个白淞镇的大恩人。”

“我们之间,那是塑料兄弟情。”

嘴上是这么说,但泰托手却不慢。

三杯果汁一杯酒,不一会儿就摆在了几人面前。

像是损友之间的互相调侃,嘴上说着嫌弃,身体却异常诚实。

喝着果汁,夏沃蕾开口。

“泰托,我想问问最近有没有人在讨论关于铳枪的话题?”

“……一个月前,有兄弟晚上喝多了,弄丢了把枪,结果三天后在酒馆角落里找到了。”泰托想了想回答道。

派蒙摊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在酒馆弄丢的东西在酒馆找到,说不定是丢枪的人自己忘在那里了呢?

“太天真了,派蒙。这里是灰河,别说枪,酒馆里但凡是值钱且没主的东西,就算是只耗子都留不到第二天。”

“结果那支铳枪却被还回来了,完好无损,没开过火,图什么?”泰托的问题都给派蒙问懵了。

对哦,差点忘了不能用在枫丹廷的思想来思考灰河的事了。

“应该是那把铳枪是属于非法持有的。”夏沃蕾给出了一种可能。

“是怕被逐影廷查出来,然后顺藤摸瓜?那犯人还真是谨慎。”泰托点点头。

“我没说有人犯案。”夏沃蕾挑眉。

泰托耸肩。

“得了吧,在灰河知道谁被杀了就和知道今天穿什么一样简单。”

“是住在东边的那个家伙对吧?我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