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愚人众吗?可是他们又是因为什么理由要致老爹于死地呢?老爹也没得罪过他们啊?”娜维娅想不通。

是真的想不通。

玛塞勒愤愤道,像是在为卡雷斯鸣不平。

“愚人众需要什么理由?他们的坏,人尽皆知!如今落网都算是便宜他们了!”

“你放心吧娜维娅,相信大审判官大人一定会为卡雷斯先生讨回公道,在枫丹,所有【邪恶】都将逃不过【正义】的制裁!”

“说的没错。”夜语啪啪的鼓起了掌。

“夜语?你也觉得这件事是愚人众干的吗?”娜维娅抬起头,眼里闪过些许迷茫。

“不,我只是在单纯的夸奖这位玛塞勒先生的演技。”

将娜维娅拉至身后,夜语缓缓开口。

“这位玛塞勒先生,你刚刚说邪恶逃脱不了正义的制裁,那么我想请问,你这样的【邪恶】又该交给什么样的【正义】来制裁呢?”

玛塞勒一脸懵逼。

“夜语小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慈祥的脸上满是困惑和疑虑,就像真的听不明白夜语在说什么一样。

“不得不说,你的演技很好,玛塞勒,不给你颁个芙宁娜奖真是可惜了。”

“如果不是我察觉到了你身上原始胎海水的气息,恐怕我也会被你骗过去。”夜语摊手。

“原始胎海水?!玛塞勒,这是真的吗?”娜维娅不可置信的质问着。

她就算在笨,此刻也明白了什么。

“原始胎海水?是说那种能让人溶解的药水吗?怎么可能,我身上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夜语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玛塞勒一脸无辜。

还有几分被冤枉的焦急与无奈。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夜语伸手一抓,只见一个蓝色的小瓷瓶出现在她手中。

瓶口还做了严格的密封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