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麦克风被调试时发出的一声拖长的尖锐嗡鸣过后,绘心甚八冷硬的声音响彻了整个球场,把现场重新带回到了他的掌控中,“第一场比赛,各位辛苦了。”
没有和蓝色监狱一期计划时那样和绑定道具泡面一起登场,这一次他的手中轻轻摇晃着一杯起泡酒,隔着屏幕遥遥向球场和通过互联网将这场比赛尽收眼底的俱乐部老板们举杯示意,看上去就特别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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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价排名暂时对凯撒毫无意义——就算青训营和蓝色监狱同时计入排名,也没人能越过他高达3亿的报价——他在看绘里世。
蜂乐廻说:“我的头发是天生的哦!”
“诶?”绘里世闻言伸手捻了捻他发丝内层的明亮黄色,难得感到了一点惊异,“这么神奇——”
“嘿嘿。”
蜂乐廻像被顺毛的猫咪一般惬意地把头往她手边又凑了凑。
原来不只德国栋——或者说,果然不只德国栋。
凯撒眯起了眼睛,看着那个头顶一抹绿的小子也嬉皮笑脸地凑到了她身边。
绘里世不讨厌西班牙栋的氛围,上次在训练室表演了弗拉明戈的青训队成员又给她表演了几个舞步,她试着模仿了一下,裙摆转开,踮起脚尖旋转时还残留着些许小时候学芭蕾的肌肉记忆,轻盈灵巧,像轻轻点过水面的天鹅。
往外再走出一段路,获胜的法国队还等在通道里,靠墙站着的糸师凛看到她走过来,下意识地直起了身,下一秒却被士道龙圣挤到了一边,等再定睛一看,绘里世身边已经没有了他能挤进去的位置。
凯撒看到一个头发像蟑螂须的男生——他也有挑染——弓着背和她说话,又被紫发泪痣男挤开,足球运动员的体格起到了相当强力的遮挡作用,他只能看到她鬓边摇晃的那缕呆毛。
……人实在有点多,何止前呼后拥,简直众星捧月,凯撒竟然硬是没从其中找出到底谁才是那个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