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终于又见面了。”
言良缓缓拔出剑,只见青灰色的剑身中,已遍布斑斑驳驳的锈痕。
“青钢剑!”有家丁惊呼出声,“言教头真的是廖奉奇!”
萧麦更加满意:“很好,人证物证俱在,省却捕门许多麻烦。”
“多年不用,剑有些钝了。”廖奉奇提着青钢剑,来到院子角落处。那里摆着一只书包大小的石锁,因常年使用,斧柄处被磨得十分光滑。
廖奉奇把剑抵住斧柄,开始琢磨起来。
“临阵磨剑,你以为你是张人凤啊?”萧麦嘴上这么说,但并没有阻止廖奉奇的行为艺术,“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钝剑,亦可杀人,只是留下的伤口会很难看。磨快些,你就不会觉得痛苦,尸体也会更体面。”廖奉奇谈起自己磨剑的缘由,表明他誓死一战的决心,“离完成还有些时间,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我不听反派讲故事。”
“为何不听,有些话,我在心里藏了很多年。”
“反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