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住友金属工业株式会社来说,无疑不是什么好的状况。
为了对冲在现货上的亏损,滨中泰男不得不加大市场上的空头头寸规模,来抵御铜价下滑给株式会带来的亏损。
但市场对冲,并不是长久之计。
滨中泰男觉得,如果可以控盘更多铜交易,完全可以两头都吃,提高现货价格株式会控股的各大铜业公司利润就不会受损,再在期货市场逼仓市场空头,建立多头头寸,完全可以实现现货和期货一起赚钱。
不过,有这个想法,也就是在最近一段时间,滨中泰男从来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这个想法,就连集团会长秋水中富目前都不知道。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沈建南的眼神是那么自信,语气又是那么肯定,看上去就像是知道他的目的一样。
到底在市场经历过诸多杀机洗礼的,虽然心里很是震惊,但滨中泰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色,他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接过了沈建南的话。
“我不是很明白沈君是什么意思!”
“喔。滨中君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么,比如说,一些生产成本高的铜业公司因为铜价暴跌而不幸破产。”
滨中泰男又不是傻子,哪里会听不出来沈建南这话什么意思。
并不是所有的铜业公司都懂得在金融市场利用期现对冲来规避风险,如果铜价暴跌,一些小型铜业公司必然会因此破产。
而即便是在金融市场进行风险对冲,也是有一定度的,金融市场的成交量放在那里,但全球现货铜交易何其庞大,一旦市场暴跌,注册仓单不足以交割,就会倒逼那些大型但生产成本高的铜业公司破产。
到时候,住友就可以用很低的价格,趁此收购诸多破产倒闭的公司来完成行业洗牌。
砰砰砰——
滨中泰男的心脏不由自主狂跳起来。
尽管他知道,像沈建南这种家伙绝对不会好心来给住友提供什么建议,而这个诱惑,甚至可能有毒。
“沈君是华夏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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