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的嘴端,拿人的手软。
在这方面来说,乌克兰人显然要比北欧那些家伙更为坦诚,至少,不会一边吃,一边骂着真是难吃。
沈建南不时轻轻点头这,安然.卡戴珊也挂着微笑,两人配合密切,男,气势十足,女,美丽动人,郎才女貌让人感觉特别般配。
如果不是沈建南的胳膊里,还搂着萨沙.安东诺娃的话。
气,这种东西,跟眼神一样,看不见摸不着,但又实实在在在存在着。
一个人的气,来自于底蕴的养成。
能够来这种宴会的人,哪个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家伙,平日的颐气指使或者万人之上,所养成的气场,自然非正常人可比。数百这种圈子的人聚在一起,那种气场之间的较量,对于来自农村,初次出场这种场面的萨沙,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精神压力。
随着一双双目光盯来,萨沙.安东诺娃不由紧了紧挽着沈建南的胳膊,在这个遍布生面孔的地方,只有个抱着的男人才能让她找到一丝安全感。
沈建南这种家伙,一向都是很敏感的。
察觉到萨沙的紧张,他松开搂着安然的胳膊,从服务生端着的托盘上拿起了一只酒杯。
杯中红酒,像鲜血一样嫣红,又像是玛瑙一样剔透,芳香之味扑面而来。拿着酒杯晃荡着,杯中红酒像是旋涡一样,很有规律搅动起来。
借着手里的小动作,沈建南微微俯身脖子凑到了萨沙.安东诺娃白皙的耳垂边。
“萨沙。这些家伙都是土鸡瓦犬一样的家伙,用不着紧张。你是安然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应该紧张的是他们。嗯,就像你们家院子的那些鸡和狗,该担心是不是被我吃掉。”
噗!
萨沙.安东诺娃忍不住笑了下。
但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很失礼,又连忙憋住了笑。不过,心里那份紧张,一下子就少去了很多。
悄悄瞄了一眼姐姐让自己去勾引的男人。
萨沙.安东诺娃忽然发现,大概,自己的任务很难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