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沈建南就在那里,却又似乎缺少点什么。
这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沈建南站在玻璃幕墙前俯视整个大阪,让郑正忽然想到了高处不胜寒这几个字。
高出不胜寒。
失败者,必须要有失败者的觉悟。
如果一定要追求真正的原因,那还是因为那场家国仇恨的战争。
无论况怎么变,霓虹的命运早已被注定。
在霓虹参与那场战争并且失败的时候,在元国际化冲击美元的时候,在冷战以美国胜利苏联显现失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注定。
经济巨人,政治侏儒。
三者已经败坏,保险的主动权可是在那些觅食着手里。
银行、证券、地产,保险。
直觉告诉他,这座绚丽的城市上空即将会出现炫丽的烟花,以全球各大资本对市场的敏锐程度,有岂会抓不到在这一连串逻辑中最关键的那个因素。
滚滚江水咆哮之时,人力根本就无法阻止它浩瀚的伟力。
小溪汇入小河,小河汇入大河,大河汇入江水。
沈建南站在窗户前,淡淡看着这个能够排进亚洲前五的城市。
站在高空俯视着整个城市,街上的行人变得很是渺小,渺小到就像是如同匍匐在地的蚂蚁。
大阪,第一资本。
但.......站在棋盘外,沈建南很清楚霓虹一步步走到最后有多么的艰难,群雄逐“币”,元的国际化道路走得既无奈又悲壮,
堪比某神剧。
蠢不能可以及也!
广场饭店签署协议,卢浮宫签署协议,一步一步将自进到了死角,在国家经济衰退甚至动不安中,继续蒸发元维持美元升势。
无数经济学家、金融学家在研究九十年代霓虹经济的巅峰到衰退,都被霓虹内阁和大藏省的愚蠢所感动。